“我没有预定过,而且我也不是一位先生。”
“我知道,但是确实是有一位先生为您预定的。”
我心里明白了几分,然后压低了嗓子:“你们,是怎么个收费标准的?”
“二十元一个平方。”
我心里估算了一下,吓得不轻,拿小半个月工资扫扫屋子,我可不是什么极品富二代。
“不好意思啊,您这个收费太高,我可能接受不了。”
“我们的确高于同行不少,但是我们致洁家政是全市相对非常顶级的家政公司,一定会令您满意。另外费用方面,那位先生已经为您支付了。”
我倒吸了一口气,看来我是遇见了一位富二代:“请问您可以告诉我那位先生是什么人么?”
“他只是说,如果您问起来,就告诉那您他姓江。”
江程皖,我这才全然明了。也许这点钱对他来说,不过是掉在地上都懒得弯腰捡的数额,可是对我来说却着实有些骇人。他一定是很享受这种感觉,施人恩惠,并淡然处之。
“谢谢您,也麻烦您替我谢谢那位先生,我不需要这种服务,谢谢。”
然后我挂断了电话。
一扭头,汪若雨正端着水杯站在我身后,瞪大了浑圆的眼:“特殊服务呀?周姐你原来好这口呢?”
“想什么东西。”我翻了她一眼,大摇大摆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九点半来得很快,主编果不其然告诉了齐诗云一早告诉过我的消息。
他让我采访的人,是昨晚刚刚和我有过一面之缘的,江程峰。
纨绔,高调,无能,游手好闲,坐吃山空立地吃陷。
主编用寥寥几个词给小棕毛江程峰的形象定了性,然后又补充道:“如果你可以再深入挖掘他家公司背后的事情,就更好了。”
我煞有介事点点头。
“听说了前段时间民工闹事的事情了不,据说就是他们江家拖欠工资所致,你可以把这件事结合着对他的专访一起做。”
“什么时候做专访?”
“周六。”
我凝眉端起了胳膊:“今天已经周五了。”
“别紧张,下周六。不过这之前,你要做好充足的准备。”
“我知道了。”
“千万别让我失望。”主编在我转身之前做了个励志的姿势,然后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叮嘱道,“也别让那些讨公道的民工失望。”
隔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