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和陈曼曼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表现得颇为震惊。
“还有这等事?”
我点点头:“主编说得,我找了找最近的报纸也没找到,应该是被压下来了吧。”
“姐不知道,姐和江程峰不大熟。”她边说着边点起一支烟,“不过他那天可和他哥折腾惨了我越哥。”
我倒是对这个比较好奇:“他怎么了?”
“姐跟你说啊。”陈曼曼也来了兴致,神秘兮兮凑了过来,“那天你走之后,江程皖就直接端了酒杯过来。你知道是大半高脚杯的白酒啊,二话不说放到了我越哥面前,然后就一言不发,看着我越哥。”
“那你越哥说什么了?”
“说?”陈曼曼一生气,干脆直接摁灭了那只没抽两口的烟,“江程皖的酒,谁敢说什么。我越哥一个字都没说,直接端起杯子灌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