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办公室里就剩下江程皖和等待着宣判的我。
他淡然道:“那份专访我看了,做的很有水平。”
我尴尬:“呵,是么,谢谢江总。”
“可是似乎和事实略有出入。”
我哑然。
江程皖把双臂叠在桌子上,认真的看向我:“可以给我一个解释么?”顿了顿,又添上一句,“你们是以什么动机做那份专访的?”
编出任何一个解释我都觉着可笑,更何况老练似他,真真假假何必我杜撰呢?死吧,反正他要真想弄死我也就碾碾指尖的事,我这样的小蚂蚁翻不翻身都是在劫难逃。
于是我拾掇起仅存的傲气和胆量,理直气壮道:“新闻难免是有放大的。诚誉和民工发生矛盾是事实,江程峰私生活混乱是事实,江总您为人倨傲,连您的弟弟都对您言听计从也是事实。把所有的事实组织到一起,给群众一点想象的空间,我觉得并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