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剑门槛低,虽有十足的剑魄,但总归业火堆积,并且会对用剑者产生极大的负荷。
正道之剑,则是不同。
以结丹境为起点,每一剑都与天地合应,分明是一招,但却像是千招万招,一个简简单单的起手式,其中变化堪称无穷。知晓其中恐怖者自觉渺小,不知所谓者灰飞烟灭,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多余的反抗都是多此一举。
“枪”意败了。
长孙昂落老眼瞪的溜圆,只觉得一辈子最难相信的事情就清清楚楚的发生在自己眼前。
“这怎么可能!”
他看着东胜被苏狂这看起来软弱无力的一剑打得溃不成军,第一反应不是两人之间实力差距悬殊,而是自己年纪大了,看东西容易出现幻觉。不然以东胜的实力,施展全力一击,为何会不是苏狂的对手?
难道这世间真有能够超越剑念极致的人?
众位朝中大员,不论文武,此刻都是一脸惊滞的看着苏狂,这幅面孔并无多少奇特之处,但此刻蕴含的神秘与傲慢却是无中生有,分外鲜明。
他是有着实力的!
哪怕再不愿意承认,事实也摆在了所有人面前。
“我败了。”东胜被这一击击败,不仅没有失魂落魄的模样,反而眼中炽热火光闪动。
这才是真正的道之真意,自己所观,不过蛙窥井底,坐井观天罢了。
他心服口服。
与满堂错愕与不忿想比,东胜要豁然许多,修炼者修身养性,不惧任何挑战,甚至于挑起争端,但若是败了,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对手,也不会死要面子活受罪,败了就失败了,再怎么表现的强硬,结局不会改变。
这才是最重要的。
若是要论全场最得意的人,那就要属黑虎公申王道了。
他个子本就不高,偏偏在苏狂赢了之后,蹦蹦跳跳,嗓门极大,恨不得让全世界都听到他的声音。
“诶,这个老夫刚刚好像听谁说输的兜裆裤都不剩来着?”
“怎么没有人出来劝老夫了?老夫押注押错了啊,这么多宝物就这几个人分,咋分得过来呢?”
“老夫——很惆怅啊!”
他摸着虎须,一副寂寞胜雪的样子,叹息着,哀婉着,似在悲伤,但谁都知道这货心里乐开了花。
一向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是对金钱视若粪土,但这个时代没有良好的家境,如何让子孙后代茁壮成长?一个修士的成长幼年时的资源是必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