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而此次申王道凭着自己的本事赢得如此多的宝物,乃是取财于正道,何谓之无名?
他开心,为苏狂的胜利欣喜,但若是苏狂真的败了,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好了,既然已经分出胜负,便到这里吧。徐爱卿和申爱卿留下,其余诸位爱卿将赌注派人取过来,现在便可以离去了。”
王上一本正经的说道,他眉眼含笑,龙心大悦,大臣们何尝不知?
此次最大的受益者不是苏狂,不是申王道和徐靖,而是王上啊。
王朝未来何谓无所依托,这不是近在眼前么?
东胜看着苏狂的背影朝向,想要走上前去请教一番,终究还是被长孙昂落说了几句,有些失意的率先离开了。
“申伯伯。”
苏狂熟络的跟申王道打了个招呼,申王道随和一笑。
“果然如苏老弟所言,苏家出了麒麟子啊。”申王道轻轻拍了拍苏狂的肩膀,感叹道。
“两位爱卿认识?”
王上见两人似乎是早就认识的样子,朝中大臣都已离去,也不摆什么架子,十分随和的走到两人身旁,探着身子笑问道。
申王道一听此言,自然不敢逾越,赶忙弓着身子解释道:“启禀圣上,此子乃是丝绸大户苏行独子,前几日他来到府上,特意提起过。而且在他小时候,老夫到府上拜访,还被这小子淋过一泡尿。”
“哈哈,爱卿不必拘礼。”
王上听闻此言,不由得嘴角弯起,看向苏狂。
两人目光对视,苏狂毫无闪躲,与天子目光对视,不行礼节,本是大逆不道之举,然而王上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不觉得有任何不敬,反而有种理所应当平起平坐的感觉。
甚至自己还要低上一头。
他越发觉得苏狂神秘莫测,这种能与经久磨砺的帝王气抗衡的坦然,绝非常人可以做到。
“徐爱卿,还生着闷气呢?”
王上转开了话题,看向一旁从始至终并没有怎么表态的徐靖,见他眉宇之中夹杂着一丝郁闷,不由得笑道。
徐靖摇了摇头,“卑职不是在生闷气,卑职只是有些惶恐。”
他眼角余光撇了撇苏狂,发现苏狂正在看着他,慢慢深吸了一口气,眼中一片毅然决然。
“苏狂是我引荐的,出了任何事自然由卑职一力承担。今日苏狂所行之事确有不妥,将杀害刘府上下几百条人命的凶犯放走,于情于理都难以服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