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爷爷留给她的药只能止住一时半会吗?
“白姑娘,请。”
白溪儿抬起头,这才发现,他们两人已经走到了望江楼,不知为何,虽然御风告知她君澈的情况有多么严重,但看着眼前这人来人往的望江楼,她心中的担忧竟出奇的冲淡了。
她拧起眉头,随着御风跨步上楼。
君澈的门口守着那三个丫头,秋华见到她,竟莫名的垂下了头,白溪儿自然理解为她是怕被别人发现异样。
而绿儿和巧心则是一脸呆愣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像是被人打了一拳,懵住了。
御风往前一步,挡住了三人的目光,将房门推了开来:“白姑娘,我们就守在门口,你若有什么吩咐,尽管叫我们。”
白溪儿点点头,没想到,一年不见,御风倒是学的越发细心了。
她跨步往里,身后的大门便被御风关上了。
房内很安静,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疑惑一瞬间滑过心头。
按照御风的说法,君澈现在旧伤复发,非常严重,呼吸声应该浓浊沉重,而不应该像现在这般,静谧的有些诡异。
她上前两步,缓步走到床边,竟赫然发现床上的被子被叠的整整齐齐,根本不像有人睡过的样子。
她眸色一颤,某种诡异的念头滑过心头,往前仔细一探,竟陡然瞧见,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上放着一套黑衣和一个银面具。
她伸出手,拿过那两样行头仔细看了一遍,这不是昨晚上君澈穿的夜行衣吗,为何会放在这里?还有,他人到哪去了?
白溪儿下意识的转过身,想唤门口的御风问清楚,但是,脚步还未跨出去,一个闪电般的念头,轰然的在她脑中炸开。
她上当了!
纤细长腿倏地调转方向,疾步往门口而去,但,还是晚了一步。
不盈一握的腰侧间倏地多出了一双穿着白袖滚银丝的大手。
白溪儿抬头申吟了一声,不用想也知道,她已经穿帮了。
难怪秋华会低着头不看她,那不是怕被别人发现异样,而是根本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身后热烫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她绷的挺直的背脊,腰间的大手更像是两根粗壮牢固的链子,紧紧的将她圈握着,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几乎跨步而出。
熟悉清爽的气息扑鼻而来,在耳边低喃响起:“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温润的声音吐着略显孩子气还带着几分酸溜的赌气话,让白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