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
见她不说话,身后的君澈也没有再问,而是将自己的头埋进纤细雪白的颈项内,放松的轻叹了一声,深深的汲取那熟悉到连死都不会忘记的馨香。
就是这个味道,让他足足惦念了一年啊,可是这个女人,是何其残忍,放任他每日因为思念她心如刀割的活着也不愿出现。
“念儿,你太残忍了。”他轻声低喃,口气中却充斥着彻底解脱的放松感。
白溪儿无奈的轻叹了声,握着他的手,缓缓的转过身来,明知道是被她骗来的,还是忍不住求证道:“你没事了吧?”
“是不是只有我出事了,你才会出现在我身边?”
白溪儿沉默了一会,才轻声说道:“抱歉,我有我的理由。”
眼前的君澈肤白滑润,完全没了昨日中毒时黑沉的恐怖脸色,他眼泛柔光,静静的瞧着眼前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女人,对她的解释也不发表意见,反而话锋一转,略带笑意的问道。
“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认出你的吗?”
白溪儿抿紧薄唇,唯一想到的可能就是秋华,看来自己一年不在,这几个小丫头都已经被君澈收的服服帖帖,连她的话也不听了。
君澈挑起眉梢,一眼便看穿了白溪儿的猜测,眼中的笑意更浓了:“你不要怪秋华,她对你仍旧忠心耿耿,是我以命逼迫她说的。”
“你……”白溪儿吃了一惊。
这男人说了什么?以命逼迫?他居然能把她看的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东西,笑着说出来?
白溪儿抬起手,差点就想扶额申吟了,却被君澈抢了个先,率先抓住了那只手,放在胸口。
他的模样很认真,即便说出的话煽情又暧昧,但她却丝毫没有反感,甚至心底里觉得感动极了。
他深邃如海的眸光紧紧的盯着她,轻缓且坚定的说道:“因为你在乎我,你的心里有我,所以每次我一出事,你就会忘了自己的初衷,不由自主的接近我,想关心我,念儿,你是这么聪明,但是感情却不是聪明和理智能左右的,所以你最大的漏洞便是你爱我,正如我爱你一般,第一眼我便觉得你是这般的熟悉,熟悉到让我揪痛,这便是一种本能,一种对彼此深深牵引着的本能。”
他说的好不得意,抓着她的大手也越发紧了,深怕一松手,她会再次消失在眼前。
这般明显且毫不掩饰的重视,让白溪儿眸光颤动,他又何尝知道,眼前的这幕,她也渴望了无数次,在梦中,在醒时,她每回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