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的伤口上,奇迹的是,本来还流泻不止的血红立刻就止住了。
“回去好生包扎一下,休息几日就好了。”她收起瓷瓶,简单的交代着。
瞧着明倾月逐渐好转的脸色,乔索朗这才松了一口气,抬起头,对着白溪儿铿锵说道:“姑娘救命大恩,在下无以为报,他日若有难处,尽管提出,必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白溪儿扬起嘴角,她的眸光对向乔索朗身后的君澈,面纱下的小脸溢出浅浅的笑意:“乔将军,我既不需要你赴汤也不用你蹈火,只是想向你澄清一件事。”
乔索朗也察觉到了白溪儿和君澈的互动,隐隐也感觉出什么事来,想到白溪儿刚刚出来时说的那话,心下疑惑,便直接问道:“姑娘说的莫非是这衣冠禽兽毁人清白的事?”
出生草莽武将,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难免直爽露骨,白溪儿也不以为意的笑道:“乔将军为何会一意认为离王爷便是那始作俑者?”
一说到这个,看着怀里面色惨白,虚弱异常的人儿,乔索朗气就不打一处来,怒声喝道:“这还用说,这斯文败类,敢做不敢当,难道我们堂堂一国公主,会拿自个的清白污蔑这无耻之徒不成?不是他还有谁?”
越想越气愤,乔索朗看向君澈的眸光已经足以放出十万伏的高压电,没电死他也足够亮死他。
白溪儿对向君澈因为她的举动有些微恼的眸光,嘴角的笑意更大了。
这调皮爱整人的性子,到底是什么时候学来的?君澈在心里嗔怒,这小女人真是越来越欠收拾了。
白溪儿见好就收,再次对上乔索朗的眸光,也严肃了许多:“若是我说,我有证据证明离王爷并没有做出毁倾月公主清白之事呢?”
乔索朗的眸光顿时瞪如铜铃,想也没想的一挥大手打断她:“姑娘,我念你救命之恩,这些无稽之话也便作罢,但是这个禽兽,我是断不可能放过的。”
“将军的此话何意?”白溪儿微眯起水眸。
“哼,此事事关国体,我西凉国堂堂公主被这小人毁了清白,本来他们已定下婚约,及早完婚也便了事,只是这小人却断然不肯承认自己做过的事,公主是千金之躯,若让我皇知道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险些自尽而亡,也断不可能放过这小人,届时也休怪我不留情面,兵戎相见,挥戈东晏国,讨回公道。”
乔索朗望向白溪儿半晌不说话沉思的模样,也粗略听过这女人曾经在望江楼为君澈看病,想必两人关系匪浅,才会替君澈辩护,随即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