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的劝说道:“姑娘,你什么也不用说了,今日你就是有千万种理由为他开脱,也改变不了他两只腿的人做出四只腿蛤蟆会做的事,除非昨晚上你亲眼见证了这男人就在你眼皮底下没出门过,否则,他便是那实打实的衣冠禽兽。”
贞洁对于一个女人何其重要,乔索朗心里自然非常笃定,就算眼前的这个女人与君澈的关系再怎么好,也断不可能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那么他就有足够的理由对君澈发难,为心爱之人讨回公道。
说他卑鄙也好,有私心也罢,这次,他一定要借此机会让君澈明白,想要娶西凉国的宝贝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说的对,昨晚上离王爷的确是在我的眼皮底下睡的,而且我们还睡在一张床上。”
“姑娘,你就不要再为这个小人辩……”接下来的话全都卡在了舌尖上,乔索朗瞠目结舌的瞪着白溪儿,因为她的话完全震呆了。
不仅是他,几乎所有听到她话的人都呆住了,包括在乔索朗怀里的明倾月。
她的反应最为激烈,不顾才刚上药的伤口与全身的虚弱,硬是挣开乔索朗的怀抱,红着眼眶不可置信的控诉道:“白姑娘,为了替他开罪,你难道连自己的清白都不要了吗?”
看着眼前这张不可置信的小脸,白溪儿在她颤抖的眼底深处读出了浓重恐惧和脆弱。
明倾月并不笨,她自然在第一时间想到了,她说出这句话真实性的背后代表着什么,也许她是受害者,无辜者,但她不能因为她一个无辜的人而放置那战争背后带来的千千万万的无辜的黎明百姓不管不顾,更不能因此中了夜千隐的诡计,让他有机会借此挑起战争。
所以,再次面对这张无辜的脸蛋,白溪儿连眼儿都没眨,分外认真且严肃的看着她:“不,我并没有说谎,也没有不要自己的清白,更不是在为君澈开脱,真相是昨天晚上我们的确同床共枕,相拥而眠。”
“姑娘,你知道你说这话带来的后果吗,你要想仔细,这个禽兽不值得你为她牺牲清白啊。”乔索朗眉目绷得死紧,牢牢的盯着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他的声音已经接近嘶吼。
他是一个武将,是西凉国的战神,在战场上训练下来的敏锐度和观察力早就无人能及。
眼睛是最能洞悉人心的一部分,而这刻,他几乎看不到眼前的女子眼中有一丝一毫的虚假和谎言的迹象,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有了恐惧的感觉。
假使这个女子没有说谎,那么毁了倾月公主清白的人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