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大秦军制,只认虎符不认人,没有虎符可是调动不了大军的。
……
韩国,伊阙。
伊阙地势极其险要,其位于洛水以南,是大秦东出中原的必经之道。伊水向北流入伊阙,传言大禹曾疏导此山以通水,两座山遥遥相对,远望好似门阙,故而得名。
秦军向寿所部进攻武始不成,退而守此地,以等待咸阳派来的将领来替换向寿。
而离秦军营地十里之外,衔尾而来的魏韩联军也在此处扎寨,与秦军遥相对峙。
如此僵持,已有十日之久。
韩魏联军大帐之中,两名身着硬甲的将领正争吵不休,而一众偏将见着自家主帅之间冲突,也不敢开口帮偏,所以便这样僵持不下。
“呵呵,我大魏千里迢迢来驰援贵邦,贵邦就是这样对待盟友的?”其中一名白发老将,冷笑一声。
此人便是韩魏联军,魏军主将公孙喜,他昔日曾随孟尝君西攻秦,南伐楚,立下赫赫战功,也正是如此,魏王才其派出援韩。
“老将军此言差矣,所谓唇亡齿寒,韩魏之间譬如唇齿,若我大韩为秦所灭,贵邦怕也不免遭暴秦荼毒,魏王此举乃是英明之举。”
“但敝邦国弱兵疲,打头阵怕非但不能建功,反而会连累大军。我素闻贵国武卒,乃天下强兵,不如以贵军为先,而我韩军相随,如此必定大破秦军。”
说话这人名叫暴鸢,是韩军主将,相对年纪要轻些,因而处事比较圆滑。
“放你娘的屁!看看你们韩国的崽子!一个个穿铁甲戴铜盔,装备比我魏国还精良,你何敢说这话?”
公孙喜是一个火爆性子,当时听了就气急,豁然起身,指着暴鸢的鼻子就骂,眼看就要撸袖子打人了。
“君侯息怒。”随行的部属见状,赶紧拉住公孙喜,否则在这打起来就真成笑话了。
暴鸢脸色阴沉,被人指着鼻子骂自然不会舒服,不过人家是援军,是盟友!发作不得,真是憋屈得慌。
“末将倒有一策,不知当不当讲?”见气氛尴尬,从魏军一侧站出来一个校尉拱手,谄媚地说道。
公孙喜瞥了他一眼,余怒尚未消散,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说吧。”
“是!”
那名将校得了许可,心中一喜,开口说道:“末将以为,既然两位君侯都相持不下,倒不如各行其道,分兵而行之。到时候谁主攻,谁辅攻,便看哪家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