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嗲声嗲气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的名字叫张开缝,我老公的名字叫刘进洞。。。欢迎用你的机-机抠我的B-B。我的B-B号码是15151515。。。要哦,要我,要我要哦。。。”
耳朵里传来的是**浪语,手上感觉到的是软玉温香。虽然我在教胖嫂,其实我切的肉也是厚的成了皇帝他妈——太后,薄的成了公主内裤——超薄。有的切得太浅,有的切成两半。总之是心不在刀,肉不成形。
时间不多,享受了一阵我就赶紧去找豆瓣酱。做粉蒸羊肉和粉蒸肥肠可离不开这玩意儿。我把锅里放油烧热,放入豆瓣酱翻炒,同时放入姜蒜米,胡椒粉等。至香气弥漫时捞起备用。
炒好豆瓣酱。那边胖嫂的五花肉也切好了,正在往肉夹层里装馅料。异性相吸,我不由自主走了过去。
老话说,男胖阴短,女胖阴深。看着胖嫂肥硕的屁股,想象着那‘三千尺’深的‘桃花潭水’,我的下面又开始鼓胀起来。
“胖嫂,二娃没来?”我站在胖嫂背后,鼓鼓的裆部顶住了胖嫂肥硕的大屁股,两只手按住了她浑圆的肩头。胖嫂浑身一颤,退开两步,瞪了我一眼,“在家呢,吃饭时才来”。“哦”,我讨了个没趣。难道真的是‘嘻嘻哈哈,不敢动她’。
我装作若无其事,站在胖嫂旁边装喜沙馅。心里暗自沉思,哼,你男人长期在外打工,你难道不想。要么已经有了相好,要么是跟我装。
这时候乐队又是一个节目。一个老头扛着二胡自拉自唱:“一摸妹妹的头,青丝黑黝黝。两根红绳扎成辫,相约黄昏后。。。”我知道他唱的是‘十三摸’,这首歌从头往下摸,从脚往上摸,逐渐向中间靠拢。最后一摸才是全身最滑,最嫩的销魂窟。这首曲子几近失传,也不知他从何处得来。只是琴声凄凉,嗓音沙哑,把好好的一曲春宫小调唱成了秦腔大鼓般的惆怅。
“喂,那老头唱的啥呀?”我装着不懂,身子凑过去小声问胖嫂。“你会不懂”,胖嫂暗暗地踩了我一脚,痛得我呲牙咧嘴,“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痛的要命,嘴里还在打哈哈,“哦,原来你也不知道。”
包好喜沙肉,我就赶紧去找砖头磊灶。按照锅的大小,我磊了约九十公分高的一个简易灶。最底层铺了厚厚的一层干木材。又抱来一筐蜂窝煤。将蜂窝煤一层一层的往上码。当然,最底层蜂窝煤间隔着放了四个正燃着的蜂窝煤作引子。一共码了三层约四十个蜂窝煤。然后架上大锅,加少量水,放上大铁皮蒸笼。将装好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