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也是闲着,今天给大家讲一个五条内裤的故事。
那是香港回归的那一年。我在南方某城市的某大酒店帮厨。
那天我休息。一觉睡到九点钟,便翻来覆去怎摸也睡不着了。百般无聊的我决定到女生宿舍去转转。我们住二楼,女生住三楼,几步就到了。
房门半开。正对门的床上有个女人在梳头,仔细一看,是阿燕。
南方这地方比较怪。称呼总喜欢带个‘阿’字。特别是年轻人,名字中带狗字的叫阿狗,带猫字的叫阿猫。到老的时候,姓张的叫张婆,姓李的叫李婆。有个老太婆姓鸡,头发白,牙齿缺还被人鸡婆鸡婆的叫个不停。
“阿燕,今天休息呀?”我进门打个招呼,然后打量了一下房间。很大,床铺也多。也许是都在上班,显得空空荡荡的。
“是啊,阿春,进来坐,”阿燕下床拿了个凳子给我,“阿紫也休息”。
阿紫。我一愣。昨晚的一幕又浮现出来。当时不是很忙,我去大门口的海鲜池补拿一只扇贝。回来的时候,阿燕正在那里分摆碗筷。
这女人约二十岁。瓜子脸,长发,身材丰满,前凸后翘。有一次她拎着一袋哈密瓜到我们宿舍玩,后来我们都叫她哈密瓜。
我举起手中的扇贝同哈密瓜打招呼:“哈喽”。本来举起扇贝不要紧,打招呼也没关系。要命的是,这只扇贝不光个头大,而且活蹦乱跳的。当我把扇贝对准哈密瓜的时候,这家伙兽性大发,肌肉一阵翻动,贝壳一张一闭,连续好几次。我倒没甚麽,阿紫的脸却红了,低低的骂了句家乡话“死猴儿”。这时我才恍然大悟,阿紫,你想太多了。
“阿春,过来看这幅画。”阿紫的喊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嘿嘿,扇贝。我心里偷笑走了过去。
阿紫的床离阿燕有五六米远,但在转角,属于听得到,看不到的那种。更妙的是,阿紫的床前放了一张高背的破沙发,完全挡住了外来的视线。
我理所当然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阿紫躺在床上,睡衣睡裤,手里拿一本画册。我瞧了瞧,原来是汕头的那座海湾大桥。那地方我熟。我有个开货车的香港朋友经常从桥上过。我也坐了几次,比到海边坐轮渡舒服多了。于是我也有一搭无一搭得跟她吹了起来。
“嗯,嗯,嗯嗯。。。”一阵轻微的,压抑的闷哼声突然从阿紫头边的床上发出,并伴随有活塞运动时水分被空气挤压而发出的“扑哧扑哧”声,甚至还有肉体互相碰撞发出的“啪啪啪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