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其妙。不是说房间里只有阿燕和阿紫的吗。怎么这床上还发出如此的怪声。我糊里糊涂的问阿紫:“什么声音啊?这床上有人。”阿紫脸红了,食指竖到了嘴边“轻点。清洁工阿姨的老公来了。没有地方住。不要给保安知道,不然被赶出去的。”
我恍然大悟。原来在我进门时他们正在人玩人。刚才只是裁判拉尿——暂停。现在看没有什么危险了,又开始了他们的收缩运动。
这下子,我也开始想入非非了。
看着哈密瓜瀑布般的黑发散落在枕边,我不由伸手抚摸“用的什么洗发水呀,发质这么好?”“嘿嘿,”阿紫得意洋洋,“生来就好。”
看着面前鼓鼓的胸脯随着呼吸的一起一伏,听着旁边床上扑哧扑哧那玩意儿的进进出出。我的小腹开始发热,呼吸也变得不那么顺畅了。
怎摸办。看着阿紫那光洁柔润的额头我有了主意。老话说,万事开头难。如果能亲亲她的额‘头’,开个好‘头’,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我的手移到了哈密瓜的额头轻抚,“阿紫,你的额头真漂亮。”阿紫手拿画册,任我乱摸,温顺得像只猫。
我心里有了底,趁热打铁,准备突破第一道防线。“好光滑的额头,我能亲一下吗?”说完这句话,我暂停一切活动,全神贯注的观察哈密瓜的反应。成败在此一举。如果不行,咱就赶紧撤退,免得在这里憋得老二难受。
阿紫不说也不动,只是呼吸一下一下的急促了起来。看来她是默认了。
人这一辈子很多事情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如果不是阿紫休息,如果不是清洁工阿姨,如果不是扇贝的调皮。我想,这会儿的我,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架起高射炮打墙上的蚊子。
我鼓起勇气,倒捧起哈密瓜的脸,臭烘烘的大嘴咬住了那光洁的额头。说真的,没有书上说的那么美妙,甚至还有一点淡淡的咸味。
正在我品尝舌尖上的美味,心里想着要不要停下的时候。忽然脑袋一阵疼痛。原来哈密瓜两手后举,抱住我的头使劲往前一拉。等我回过神来,两张嘴巴已经重重的重叠在一起。好笑的是。这会儿的我完全懵了。只是被动的应付着,对她的性-感红唇和香滑软舌并没有多少销魂的感觉。
过了好一阵子我才弄明白怎摸回事,不由狂喜。只是我大弯腰躬着身体难受,接吻也有点驴头不对马嘴。于是我站起身来,甩掉皮鞋,翻身上床,抱住哈密瓜一阵乱啃。
我一边热吻,一边伸手脱她的裤子。哈密瓜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