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在我的耳朵里,每一声都像是战鼓在轰鸣,使我的热血为之沸腾。
我浑身燥热,暗自吞着口水,我真想掀被下床,挺枪上马,直捣黄龙。用我粗大的肉-棒插到巧花嫂迷人的因户里狠狠地冲刺。然而,我不能这么做。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不能一时冲动,吓跑了巧花嫂,我得忍。
我微微睁开眼睛,偷偷的瞄着。巧花嫂的呼吸变得更加的急促。她的内衣被自上而下的撩起,露出一片白的耀眼的腰身。乳罩也松脱垂落了,露出了大半个丰满的乳黄。每当巧花嫂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那两颗滚圆的雪白汝球就像抢着正逃脱束缚的小白兔,随着手臂动作弹来弹去,在衬衣的半遮半掩下欢快的跳越。
正在我忍受着炼狱般的煎熬时,亢奋中的巧花嫂很快达到了高潮。她的头顶在门柱子上,娇躯像水蛇般放肆的扭动着,两膝盖跪在地上,两手按着自己肥大的屁股,腰部拼命的向前耸动,满脸通红,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随即颓然的软了下去。。。空气里弥漫起一股淡淡的青梅味道,带着种说不出的**气息。
我纹丝不动,偷窥着巧花嫂慢慢站起来,满足的整理好衣裤,叹息着,蹒跚着走出院门。
我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院子,对着巧花嫂的背影大声喊:“巧花嫂,都到了门口怎么都不进来,找我有事吗?”巧花嫂吓了一跳,心虚的回头,脸上的红霞都还没有退掉,说话也有些结巴:“我,我随便,随便走走。”我暗自偷笑,却又不动声色:“咱们两谁跟谁呀,说吧,要借东西么?”
巧花嫂强自镇定:“我家的电没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要不,你帮我看看。”
巧花嫂就住在堂嫂东面,女儿去亲戚家,家里就她一人,我暗自高兴。其实我对电也是一窍不通,但机会难得。平时虽然也有接触,但人多眼杂,看得到摸不着,心里像猫爪爪。今天好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哼哼。我吞着口水,打着小算盘,装模作样的东看看,西瞅瞅,时不时用手拐子有意无意的顶顶巧花嫂丰满的胸脯。巧花嫂知道我吃她的豆腐,可有求于人,也不敢吭声。
转悠了一圈,我才告诉巧花嫂,她家的漏电保护器跳闸,推上去就是了。于是她找来梯子,扶着梯子让我上去弄。我登上几步梯子,回头向下望,乖乖不得了。原来刚才巧花嫂自我安慰,慌乱之间衣服都没有扣好。花衬衣口子打开,两团白花花的嫩肉汹涌澎湃。我眼珠一转,又走了下来。“干嘛又下来了?”巧花嫂不解的问。“梯子不牢固,”我跟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