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你的力气小,我怕梯子坏了你稳不住。”
巧花嫂不疑有他,在我的帮助下晃动着大胸脯往上爬。我一手护住梯子,一手托住巧花嫂的大屁股往上顶。二十来岁的女人,虽然生过小孩,肌肉还是紧绷绷的充满弹性。我的小弟弟刚刚休息了一会儿,这时又来了精神,裤子前顶起了老大的一个帐篷。
梯子不够长,快到顶部时巧花嫂才微微的够得到闸刀。“对,巧花嫂,把闸刀往上推。注意,手不要碰到金属片。”巧花嫂停顿片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臂上升。只听到‘哒’的一声,电来了,灯亮了。老话说千年等一回,我苦苦等待的就是这时。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巧花嫂推上闸刀,正想松口气的一刹那,我双臂用力,将梯子往面前一拉。巧花嫂猝不及防,立足不稳,‘哎呀’一声往后便倒。我早有防备,松开梯子,双手一搂,抱住了巧花嫂。虽然早有防备,然而巧花嫂满身的肉,加上惯性,我们两双双跌到了后面的床上。只是我在下面,她在上面。我跌得不轻,巧花嫂吓一大跳。一时间,我们两一动不动,房间里只听到两个人‘呼哧呼哧’的踹息声。也许是受到惊吓,刚才还昂首挺胸的小弟弟此时已经缩成一团。倒是两只手还算争气,到现在还牢牢地抱着巧花嫂,死死的抠住巧花嫂的两只大-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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