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管你们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没有官府的纸令,主人不许,怎样也不能进。”
张自传赔笑道:“自然,自然。”
另一个门人道:“大少爷的确不在,并未哄骗两位。”
那门人带头的道:“你们要等也在门外等,你们去回报老爷,这两位官爷拜访。”
孙太忠道:“这太没道理了,一个看门……”‘狗’字没有出口,张自传道:“你也太过性急了,他们现在不是去通报曾老爷了吗?咱们等着……”
孙太忠哼了一声,旋即闷着头不说话了。
这曾老爷六十来岁,便是已经告老还乡的曾首敬,他以前历任別州知府,只是身体不佳,五年前就退了下来,其子曾陆虽有才学,却功名不进,补了个员外名,不过好在如今的曾子辽小小年纪便学富五车,远近闻名,人人都夸状元之才,曾首敬对这个孙子也是倍加宠爱。
两人看去,这曾首敬两眼放光,反觉神采奕奕,一举一动虽然有些迟钝,但也不觉身疏体弱。
他对两人还是颇为客气,问好道:“两位好,不知来此所为何事?”
孙太忠知道这面前的老人在本地甚至朝中受人尊敬,就连韩申对他也是毕恭毕敬,以师称之,故不敢放肆,张自传鞠躬道:“拜见曾老爷。”
曾首敬扶手笑道:“不敢如此客气,两位是公门中人,我一介平民,怎受如此大礼?”
张自传道:“曾老爷折煞我们……小人也就直说了,我们来此是为了寻韩大人公子来的,他与贵孙儿曾子辽公子相交很好,听人说起两人午下便在一起,后来一起走了,所以我们来此寻找。”
曾首敬道:“子辽啊,他的确午后出去,到现在没回,好想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宴会,你们来寻韩大人公子,莫非出了什么事?”
孙太忠道:“我们公子他……”张自传哼了一声,孙太忠便知道这么说未免扬韩申家丑,便吐了吐舌头,只听张自传道:“公子久未归家,我二人正好来此办差,所以替为寻找,着他家去。”
曾首敬笑道:“原来如此,嗯,我早间听子辽说是紫轩阁掌柜家的公子设宴,如果不错,该在紫轩阁,不过看这眼下,他们也该散了,你们不如在此饮两杯热茶,等候一番,我做地主之谊,也不至于两位一直奔波,倘若到了此处,他们散去,又未找到,还可问一问子辽你家公子何处,岂不是更好?”
张自传本想说话,孙太忠却道:“我二人有事在身,岂可久留?”张自传点头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