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跑到哪里去?”
张自传自小受过些学问,心思颇为细腻,他知道孙太忠想不到这点,此时也不便说,只是拉扯道:“快走,找到了就是喝死你也不迟。”
孙太忠拗不过他,只得跟着走了。
看着两人离去,酒肆老板道:“这两位官爷找得很急啊,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伙计甩了甩抹布,道:“能不急吗?我刚才就听说,韩公子似乎就要出城,去参军投戎,正要曾公子为他打点一下。”
酒肆老板脸上表情僵了一僵,忽然斥道:“干你的活,一天到晚嚼舌根子,这事情不要乱说了,谁问都说不知道啊。”
“哦。”伙计虽有不悦,却也不敢发作,只得干活去。
那两人到了曾府,此时也已经夜黑,敲门有人来问:“叨扰人的……”一见两人衣裳,便笑问道:“两位官爷,来这里有什么贵干?”
孙太忠道:“我们找你家大少爷……”张自传接住道:“我们二人有些公干想问一问曾大少爷,不知可否代为通传一下?”
那人一听,笑道:“公子一直不在家,今下午出去,还未曾回来,两位找大少爷,不知有什么贵干,先与小人说,等少爷归家,我代为通传。”
孙太忠喝道:“都说了公事,怎么能告诉你?曾大少爷还没回来,那我们就等一等好了。”
那人忽然神色一冷,厌恶的语气说:“如今已经入夜,两位若是等在此处,恐怕会被误认为歹人,那可不好。”
孙太忠道:“嘿,你就不知道叫我们进去坐坐?难道就恁的看不起人?”
“这倒不是,只是如今太黑了,两位官爷来此只是找大少爷,又不说明缘由,不敢让你们擅自进去。”那门人冷笑道,神态之中大有嘲讽之意:便是你能奈我何?
孙太忠道:“老子偏要进去,你又怎样?”他大手一挥,将那门人退开,后面又涌出几个,拦住门口,不让他进。
张自传喝道:“老孙,不得如此。”
孙太忠道:“他欺人太甚。”
那门人别过头,冷冷道:“我可没多说什么,入了夜,难道不该防备吗?”
孙太忠道:“你可看清我们这是什么衣服,这又是什么?”他拿起刀,把那门人吓退了几步。
张自传按住他道:“别冲动,咱们不能知法犯法,这是私闯民宅。”于是拱手道:“还请诸位莫怪,这位兄弟性子冲动。”
那门人道:“只是怕别人私闯民宅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