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茶。”
“多谢。”年轻人看老太招呼老头去了,目光转向,也没看孙太忠,而是盯着漆黑的夜空,孙太忠看得真切,他不是漫无目的的看,而是盯着,莫非那里有什么东西?但他除了漆黑的墙瓦和缕影的树条,什么也看不见。
吃了半碗,面味道不是很好,却也不是让人难以下咽,正当他要放下筷子喝杯茶时候,眼角忽然跳动起来,一束明光,森寒长剑,破空的烈声,孙太忠大慌,抄起凳子挡在身前,叫道:“兄弟小心。”这危险的剑光,肯定是冲着两人来的,不过那年轻人丝毫没有躲避,甚至还在笑,孙太忠虽有些武艺,但也不算精强,而且疏于练习,荒废不少,也无法从这剑光中辨别出剑来意,可这年轻人异常镇定,因为他知道,剑光凌厉,但并无杀意。
一缕发丝,从年轻人的头上削下,他并不在意,长剑斜插在桌面上,剑身三尺九,通体如雪,剑柄镶金,柄长四寸,丹红浅青交映,品质非凡。
“呵呵,还真是够淡定从容的。”接着是一道老练尖锐的声音。
年轻人手指轻轻触了触剑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来者是个四五十岁的干瘦男人,脸上两道凶厉的伤疤,阴翳眼神,一看就不是寻常人物。“你敢碰它?”那中年人问道。年轻人微微一笑:“是把好剑,观摩一下,可不是亵渎了。”
中年人随之坐下,看孙太忠面如土色的发抖,哼道:“这是谁?”
“不认识。”年轻人道。
中年人道:“恒之,你确定不告诉我?”
“师叔,何必如此苦苦追问,您跟了我半个多月,我早跟你说我不知道。”
中年人道:“此事关系不同寻常,我与你师父要事相商,我知道他不想管此事,但一旦牵扯起来,再想管也管不了了。”
叫恒之的年轻人脸上充满无辜的表情,道:“师叔,我在此有要事做,师父的行踪,我从来也不知晓,您叫我如何跟你说,他从来神龙见首不见尾,五月时候在福建,听说两个月前又去了关外,也不知道回来没有。”
中年人道:“我要的是他的具体消息,而不是让我去到处找他。”
“我说了,师叔,恒之真的无可奈何。不过我有一个办法,你可以试试。”
“什么办法?”
恒之嘴角掀起一丝古怪的笑,道:“不过,我有一个请求,若你答应,我便告诉你。”
“你说,要急死你师叔?”
恒之道:“稍等一会儿……陪小侄喝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