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老人家,再来碗面。”
他师叔将剑收入剑鞘:“你这小家伙,从小鬼点子多,如今又是玩什么花招?”
恒之道:“我是有求于你,否则也不会出这个主意,到时候挨一顿骂。”师叔也不知道他什么主意,只得等着,孙太忠缓缓放下凳子,正见两人冲着他笑,微笑和蔑视的笑,恒之道:“兄台,小弟王恒之,这是我师叔易彧,对你没什么恶意。”孙太忠有些尴尬,点了点头,道:“误会了,误会了。”
他心里很着急,但一时又不知该怎么办,现在如何去救张自传,解释两人的清白?
易彧冷笑道:“原来如此啊!”
卖面的老头手里忽然多了两把刀,那并不是剁肉的刀,而是冷冰冰的刀,刀锋严寒,森然逼人,那老太的身影也不显得佝偻。气氛看起来很不寻常,孙太忠忽然觉得脚下生钉,这个小小的面摊,似乎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张自传被扣和刚才那一吓,让他心有余悸,如同陷入泥沼一般,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本以为老汉是个哑巴,但他此刻竟然开口说话了,双腿忽然一蹦,刀光朝着孙太忠而来,孙太忠急忙躲过,一刀落空,老太冷笑道:“本以为是个羊羔,想不到有些身手,看来也是一路来的。”老汉道:“那就全部杀了!”
“好大的口气啊。”易彧笑道:“是什么来头呢?”
王恒之道:“这位兄台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看他有点功夫,但凭这点,怎敢淌这浑水?”
易彧道:“那要什么样的功夫呢?”
王恒之大笑道:“至少得有高超的轻功,房上的朋友,下来吧。”话音刚落,从篷子顶上落下一人,黑衣蒙面,头顶五角斗笠,打扮奇特,一句话也不说,静静立着,目光仿佛一潭死水。王恒之又道:“树后的两位兄弟,你们恐怕也等待多时了。”又是两人,一高一矮,手执兵器,一看就是武艺精强的高手。
那老头老太对视一眼,手中的利刃又握紧几分,看来这二人绝不是那么简单的,孙太忠心道:“这是怎么回事?”现在就是傻子也看的出来,在场除了自己不明白怎么回事,都是有备而来的,自己似乎无端的卷了进来。
孙太忠忙道:“我……诸位,此事与我无关,在,在下,先告……告辞了。”抖似筛糠的悄悄往外退。刚退两步,背后被坚硬的顶了一下,又是一把刀,随着众人眼神,他知道又来了一个人。平淡的声音从身后轻声道:“来了何必走呢?”孙太忠道:“在下只是吃碗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