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黄厉坐在野牛皮上,一手扶着战利品金色长矛,一手压着燧发枪的击锤,斜着眼睛问一旁的埃里克森,老警长神色萎靡地躺在旁边,用手捂着自己的腰杆,他被一矛抽下了马,就一直躺在草地上等到了战斗结束。
克劳人怎么不继续进攻,反而把他们带到了他们的营地外,扑了一张毯子,请来了一个一脸谁都欠了他几百万一样的巫医,拧巴着给他们的伤口上甩了几坨黑不拉几像牛粪一样的草药,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到十分奇怪,然后这一切都比不了自己腰杆好像断掉的可能。
“我的腰估计直不起来了,见鬼,他们如果不想杀我们,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们?”
黄厉、约翰、埃里克森三人在毛毯上,周围是负责看管他们的克劳人,说看管不太合适,因为黄厉最终也没有投降,而是那位三根羽毛喝止了骑士们,并邀请黄厉前往他们的营地与白信封酋长会面。
“保持警惕,他们可能随时会动手。”
“保持警惕?呵呵,他们现在杀过来,我可是连一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埃里克森躺在那里,笑着用手捏了捏自己的大腿。
“这可真是糟糕啊,李,我感觉不到双腿了,这可真是。。。。。。”
一阵马蹄声打断了埃里克森的自怨自艾,去而复返地三根羽毛带来了一群手持野牛盾牌的战士,他们的腰间都挎着一根造型奇特缠着白布的奇袭棒,这些就是克劳人最知名的奇袭战士,不过在历史上也是出了名的顶级炮灰,面对白人的枪炮时表现地和那些大喊着刀枪不入的义和团一模一样,哦,几乎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一名头戴鹰羽冠身上挂满了各种饰品的酋长徒步而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印第安少女,穿着传统的野牛皮服饰,看不清楚样貌,因为她不同于其他的印第安女子那样梳了辫子,而是像白人女子那样盘起了发髻,戴了一顶白人女子才会戴的高檐子帽,说实话,一点都不搭调的服饰和帽子没有丝毫的美感,反而有点丑陋。
在少女的身后,是另一位戴着鹰羽冠、全身披挂着贝壳、宝石的酋长,真难为这些酋长每次出行都要把大半身家弄到身上,也许在他们眼中这些东西不值一文,只是漂亮,穿在身上能够体现他们的对万物大灵的尊崇,同时也能表明身份,可在白人眼中,这些盛装酋长都是会移动的美元。
这位酋长的脸上带着愤怒和怨毒,苦大仇深地来到野牛皮的另一边,也不自我介绍,也不等正主入座,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