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就坐下,一声不吭地冲着躺在地上的埃里克森怒目而视。
另一位酋长比他要年轻的多,看相貌绝对没有超过50岁,态度也谦和地多,他来到中央正对着黄厉落座,那个倒洋不土的少女则跪坐在他的左侧,形成了三对三的局面。
三根羽毛走到两拨人中间,伸手按住心口,说:
“在大灵的注视下,见证我们的此次会面,这位是我们克劳人的至尊酋长白信封。”
坐在中央的白信封朝黄厉点了点头,他的胸前挂着一块硕大的圆形金饼,上面刻着一个典型的印第安酋长头像,从质地和雕工看来,应该是非常有来历的东西。
坐在他身旁的少女用流利的英语重复着三根羽毛的话,黄厉这才认真打量了她一下,原来是个印第安混血儿,她有着印第安人卷曲的黑发,却有着白人的高鼻梁和深邃的蓝眼珠,面部轮廓却不像白人那么粗狂,很细腻,颧骨很高,让她的整张脸显得有些野狐狸的错觉,但并不做作,反而多了一丝异样的混合情调,浅红的肤色更偏向于小麦色,让她看起来非常健康。
“我听说过你,克劳人的三个酋长之一,势力最强大的河边酋长!”
躺在那儿的埃里克森举起手说,少女连忙将他的话翻译过去,白信封点点头,却没有做回应,克劳人的三大部族的年景都不好,尤其是河边克劳人,族中壮年不愿意当农民,只愿意抓野牛,可野牛越来越少,日子也越来越难过。
三根羽毛继续指着另一旁的酋长说:
“来自西面的阿拉帕霍人的酋长爪熊。”
显得有些落魄的爪熊被三根羽毛的话点燃了,想我爪熊也是阿拉帕霍的大酋长之一,竟然连一丝一毫的尊敬也得不到,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白人!
他站起来冲着躺在地上的埃里克森大声喝道,嘴里的话语就跟机关枪扫射一样。
“我们一直老老实实在草原上追捕野牛,并没有离开过我们的领地,也没有袭击过你的人,为什么、为什么要袭击我们的营地,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孩子和人民?”
“见鬼,他在说什么?”
埃里克森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被爪熊一阵狂喷后,三根羽毛走过来拦住了激动的爪熊,才让他退回了那边坐下。
“看起来,谢灵顿少校袭击了阿拉帕霍人的部落聚居地。”
黄厉在脑海里分析了一下,恐怕还真是那个一脑子白人至上主义的谢灵顿少校惹的祸。
“欧,上帝啊,他怎么会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