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他现在更想找人问一下,别人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长松道长背着手,道:“你父母的事情我听说过一些,但确实了解不深。我不想说什么安慰的话,也不想讲一些客观道理。如果让我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我只能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严冬寒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茫然问道:“天意,天意又是什么,天意为何要让我的父母离开我?这样的天意公平么?”
长松道长抬头望天,道:“天即是道,天意即是道意。”
“那道又是什么?”
长松道长慨然道:“道是一切事物运行的自然规律,它是亘古存在,它有沛然莫御的威能,它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也不会有人类所谓的公平概念。”
“是么?这样的天意,这样的天道……”
严冬寒的声音渐渐低沉,最终低至几不可闻,却是醉意上涌,竟然伏在青石巨碾上睡了过去。
长松道长见状摇头叹息,而后飘然而去。
严冬寒并没有睡长时间,长期以来,他养成了午夜打坐的习惯。今晚虽然喝了一些烈酒,也并没有让他醉的太过厉害。
还没到午夜,严冬寒就醒了过来。他习惯性的来到灵麦田中间打坐,又习惯性的运用起内视之法观察起自己的气海。
自从三天前严冬寒把“窃缘”玉牌缝进身体后,也不知道是什么道理,反正他开始能慢慢的在气海中存下了一些灵气。
今晚严冬寒的感觉很好,似乎连吸收灵气的速度都快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之后精神放松的缘故。
无数闪烁着点点金光的灵气自四肢百骸中渗入,又飞快汇聚成一条条小河流向气海,然后灵气小河又和往日一样,从气海破损处汩汩流出。和前两天不同的是,今晚打坐的过程中,玉牌拦截反弹灵气的效率好像提高了不少。一个周天的功夫,气海深处的绿色灵气光团就多了三分之一的样子。
严冬寒收功,满意的回到小屋沉沉睡去。
第二天,严冬寒和昨天一样起了个大早,他手脚麻利的把昨天落下的农活做出来一部分,才抗着灵麦袋子向书院所在灵阳峰走去。
到了食堂仓库,严冬寒找到长岭老道交接,托他给自己再弄一套练功服,昨天那套破烂不堪没办法再穿了。
长岭老道满口答应,态度依然热情,严冬寒甚至能感觉到这家伙好像比前两天还要殷勤一些,却不知道是什么道理,难道是昨天在操场上挨训还起到了相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