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可不关心凶手,现在就想赶紧离开这个倒霉的杀人现场。
刘庆忽然放声大笑,兴奋地问道:“小子,想不想听故事啊?”
王信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认真打量着刘庆的神色,终于确定原来是这人疯了。
刘庆却并没有理会,也不等对方点头,接着说:“有这样一个人,一直标榜自己是个君子,利用别人达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后来不幸内情泄露,许多人都知道他的险恶用心,正常人这时候是不是应该改过自新了呢,他却不以为然,他的做法是杀掉所有知道秘密的人,有一千人知道秘密,就杀一千人,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宁愿杀掉所有人,包括自己的爱人!你说这算是什么物种,居然凶残到如此地步!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倒是想完全灭口,可是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最后不还是有人逃脱了吗,嘿嘿,只怕他还不知道吧,不知道自己的名声即将毁于一旦!但他到底是这世上最有权势的人,凭一个没身份没地位的人说的话,世人如何肯信?所以要把他扳倒,实在是需要莫大的努力。”
他一边说一边跟着王信向前缓缓地移动着,王信听得一怔一怔的,根本不知所云,此刻一心只想追上刚才挑柴的那个农夫,先保得今晚的安宁再说。
刘庆忽然一改先前的喜悦,脸色蓦地沉重起来,两眼涣散无光,抓住王信的胳膊说:“你怎么不说话?你怎么不问我?你为什么这么沉默?”
王信被他抓得疼了,挣又挣不开,只得强忍疼痛回说:“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哪知道?现在马上天黑了,我可不想再被人抓到大牢里去。”
刘庆愣了一会,好像感觉王信的话有道理,终于松开了大手,仰天叹道:“长路漫漫,何处是尽头!”
王信不住地四处张望,低声说:“天真的黑了,咱们快走吧,就去你说的那个村子。”
刘庆仿佛没有听到,呆呆地望着王信,一会做出咧嘴想笑的表情,一会又眉头紧锁,脸上阴晴不定。
王信料想这人是中了邪了,也不管他,决定自己先走了,瞪了刘庆一眼,叫道:“你在后面思考人生吧,我要先走了!”
刘庆忽然回过神,迈步追了上去,神色紧张地问道:“刚才这两个死人,你可知是怎么死的?”
王信心想管他怎么死的,如果再墨迹下去,自己恐怕也要死了,但不好让刘庆太过难堪,漫不经心地随口应道:“怎么死的?”
刘庆十分得意地解释起来:“你初涉江湖,不知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