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邓退全身像。
“有效期:大志五年(赤兴帝七年)至永久。”守卫读完上面的字,震惊地缓缓抬起头来。他看到满臂刀疮的石忠正插腰站在他面前,微风扬起了老将的烈火将军袍。
石忠返回赤阳的时候天气很好,既没有暴风沙袭来也没有大降雨。天空干净得就像染坊里新染好的蓝布。
“这种天气在大赤还真是少见呢。”石忠敞开了他的旧式将军袍,轻轻擦了擦额角的汗。
“这是先帝七年特别签发的路凭,效期永久……”守卫不可思议地道,“敢问阁下……不……大……大人……”
“我能入城吗?”石忠不耐烦地打断守卫的话,他的声音依旧那么沙哑。
“当然……大……大人恕罪,恕罪……”守卫连连躬身施礼,给石忠打开了关卡。
“谁啊!”一个精瘦汉子看到守卫给石忠行礼,他提着杆赤制枪便大步走了过来。
“我。”石忠看了那汉子一眼,微微笑道,“还记得我吗?牛逸。”
那汉子听石忠似乎认识他,他撇下枪仔细端详了石忠一会儿,突然下拜道:“石将军!你终于回来了!”
“对啊。”石忠将牛姓汉子扶起,轻轻拍拍他的肩膀,“想不到几年过去,你都做到这儿的站长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说来惭愧。”牛逸低头道,“小人手无缚鸡之力,都是蒙将军错爱才做个卫士头头,比不得将军和大哥那般上阵杀敌、为国尽忠的英雄。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原来这牛逸是豹卫解散前队首牛轩的亲兄弟,他哥哥原本安排他做了西山皇陵的一名守墓人。可由于一次偶然的机会,牛逸结识了来牛家喝酒的石忠,石忠与牛家两兄弟相谈甚欢。后来石忠便找到卫部总长说了牛逸的事,恰好皇陵守墓人正属于卫士性质,卫部的人便很轻易地把他调去了检查站,之后他便慢慢做到了赤阳南门的站长。
“哦,原来是这样。”听石忠讲完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后,牛逸连忙拍着胸脯道,“既然将军要去皇城,小人这里正好有马车,何需将军步行而往?”
“那便多谢了。”石忠走到房檐阴凉处,掏出腰间的水壶喝了一口。
“将军先少坐片刻。”牛逸在一旁见了,立刻把石忠引进阴凉的检查站,然后对几个守卫一一吩咐道,“先去打盆撒花凉水,再泡壶好茶端上,然后去东门拉辆马车来!”
“是。”几个卫士站直身子应道。
牛逸从怀里摸出几块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