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以至于很多老军在卸甲归田之后都改不掉在这里养成的一些习惯。”
“可是……”朱沅翰又道,“我记得戴遂强说一二卫都是他从戍卫营带出来的亲兵,他们怎么可能是内鬼呢?”
“管领。”项然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什么?戴卫长真的这么说过?”
“是啊。”朱沅翰点点头道,“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戴卫长真是这么说的,那就怪了。”项然道,“管领知道,戴卫长曾在禁军戍卫营做事,而戍卫营中向来只招壮健男子,而那个齐悦是个女子,怎么可能被招进戍卫营呢?”
“就没有可能例外么?”
“绝无可能。”项然摇摇头,“对于戍卫军来说,体重是有硬性要求的,就算破例招了女子,也一定是强悍妇人。管领看那齐悦身轻如燕,怎么可能是戍卫军呢?”
“你也是戴遂强的人啊!”朱沅翰突然醒悟过来,“你做戍卫军时见过齐悦吗?”
“齐悦乃是应管领要求,戴卫长连夜招来的啊?”项然不解道。
“不对啊。”朱沅翰越来越不明白了,“戴遂强不是曾说,一卫二卫都是他戍卫营的亲兵吗?”
“是啊。”项然茫然地点点头。
“那你既是他的亲兵,为何却也排在四卫?”说到这里,朱沅翰自己明白了过来,“我明白了!戴遂强的亲兵是有两卫人。最初的一卫是由娄同带领,二卫则由你带领。但是当戴遂强重新招满一个营时,由于一二两卫是当年真正的禁军,战斗力最强,他便仍然把他们编做主力,也就是新的一卫和二卫。我现在来此做了管领,戴遂强便自己去带了一卫;而齐悦确实弓法了得,他便让她带领了二卫;而魏彻、你以及死去的娄同,你们率领的三卫、四卫和五卫,才是那夜仓促找来的禁军!”
“正是如此。”项然也恍然大悟。
“啊——”朱沅翰恼怒地说道,“内鬼,似乎真的是她。”
而就在这时,魏彻却突然跑了过来,对朱沅翰拱手说道,“卑职在巡逻之时,发现鸟柜里有一只带信的信鸦,上面的信已经被小人取了下来,请管领过目。”
“信?”朱沅翰狐疑地接过来,读着上面的内容,“明日之前,顺山乡东河边,溏县真相,不见不散。”
“顺山乡在哪儿?”朱沅翰扭头问项然。
项然接过信纸一看,大惊道:“管领,不管这地方在哪儿,都必是他们的计啊!管领万万不能去啊!”
朱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