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道,“你立刻带些人返回边境线去,与来借道的赤国人好言好语,再备些好酒好肉将他们拖住。我立刻再派人去临近州县,向他们借些兵马来,以备不测。而且,此事必须要告诉县总,让他报告给中都方面,得让中都出面,方可解决。“
“是,卑职马上去办。”管领拱手道。
“去吧。”上督点点头,一把将酒壶摔得粉碎,扯着喉咙道,“大战,就要来了!”
夜晚时分,晓国这边的城墙上,过来借道不成的赤**士,仍然在晓国管领的招待下,通宵达旦地欢歌畅饮着。
酒席吃到一半,一名出来如厕的晓国禁军,他从长长的城墙上经过时。突然,感觉到脚下的城砖似乎在微微震颤。
“快看啊,远处有火光!”另一个在城墙上站岗的士兵对禁军说道。
“什么?”吃得半醉的禁军伸头看去,果然在漆黑的远方有无数的火光亮起,看起来就似恶魔们渴望鲜血的眼睛。
“不对,听。”站岗的军士惊呼,“这是什么声音?“
“是步兵!很多步兵的脚步声!”禁军猛地拔出腰间的制式弯刀,站在城头大喝道,“全体注意!有人要攻城!”
“杀!”晓国禁军话音未落,赤晓两军饮宴的营帐中便突然钻出来一队人,那些人拈弓搭箭,将城头的晓**士一排排放倒。紧接着,一波数量庞大的赤国步兵已经来到了白西城下。
“迎战!迎战!赤国人来了!”白西上督慌忙赶上城头,他的左臂中了一箭,还在汩汩地流着血。
“杀!”由于城头守军已被干掉,赤国人没费多大力气便冲进了城内,与仓促应战的晓国人激战在一起。
战斗持续了一夜,直至第二日清晨,白西城内才偃旗息鼓,硝烟正在渐渐散去。
“州统,我等已将城内所有的晓**士全歼。”假意借道的赤国上督对着赤国州统袍的汉子说道。
“嗯,迅速占领,并修好工事,迎接大部队入城。”那州统缓缓转过身来,原来,这正是从豹卫调去赤阳府不久的余进。
而城头上,晓国的白熊旗已经被赤**士砍断,张牙舞爪的大赤豹旗正在冉冉升起。
“滚开。”正在升旗的赤国兵推开城头一具坐在椅子上的晓国上督的尸体。那死去的上督双目圆睁,肌肉僵硬,双手紧握住自己的配刀。而弯曲的刀头,已经全部插入上督腹中。很显然,他是死于自杀。
余进看了一眼升起的赤国豹旗,自语道:从今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