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请你先放下刀。”疗皇点点头,他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身上的皇袍……
某年月日,马乱兵荒。
浩荡逆流,抗之则昌。
屡败屡战,孰存孰亡?
励精图治,以拓吾疆。
和血吞牙,虽死不降。
无双预言,暗夜中光。
毀枷而出,自此则强。
赤胆雄心,威定八方。
腰间玉龙,初露其芒。
军士衔枚,马摘铃铛。
兵精将勇,直取赤阳。
必有一日,中都称皇。
——摘自《赤兴帝纪》
“这是朕的父皇在少年时候,被朕祖父软禁于皇城外时写的诗。朕现在读来,也是倍受鼓舞啊。”骑在马上的邓洁一边背诵着邓退传记中的名句,一边与他身旁的两朝元老石忠,亲切地交谈着。
“先帝的治国才能确非一般君王可比,大赤能有今日之盛况,皆是先帝与陛下的功劳。”石忠道。
“不。”邓洁看着手里的赤胆豹心剑,摇摇头道,“朕不过是在完成父皇早已计划好的事罢了,这可算不得朕的功劳。”
“可这次西征晓国就足以使陛下青史留名了。”石忠突然说道。
“对!”邓洁感到头顶阳光绽下,他恍然大悟,一鞭子抽在胯下那匹赤红宝马身上,大声说道,“大赤明日的荣光,将由朕来创造!”然后,赤帝的良驹如团烈火,裹挟着疾风与霹雳,猛地向前方飙去。
“驾!”石忠也给了自己的马一鞭子,跟上了邓洁的脚步。紧随着君臣二人奔来的,正是赤阳府与明光州的赤国大军。他们步过赤东大漠的慢慢黄沙,即将踏上晓国的茫茫雪原。
两个月后,正是隆冬时节,赤晓边界上白西县的晓**士,正披着厚厚的土狑皮袍子,一人手里绰着一杆晓制枪,沿着积雪满满的国境线,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报告上督。”这时,一名管领急急忙忙地跑进营帐里,对正坐在毡子上的白西上督道,“有弟兄反映,他们巡逻边境时,对面的赤国人说要向我们借道。”
“借道?”白西上督饮下口烈酒,冷笑道,“我大晓东面是海,西面就是他赤国,他本身又与水、北纳、疗都接壤,赤国人还能借我们的道去哪?依我看,怕是这赤国又对我大晓的土地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卑职也这么觉得。”管领听了,连连点头。
“这样吧。”白西上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