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的哭着,“妈妈,外公好可怕,我们回家吧,我不要看到他!”
“元元,你要谅解外公,你不知道他受了多少苦头。”曾少瑜这话貌似安慰元元,其实是对杨羚说的,她对自己爸爸十分敬重,不愿意给杨羚留下不好的印象。
杨羚识趣的问道:“师姐师娘,伯伯怎么了?”
“也不知怎么了,爸爸在十年前,手上就长了那疙瘩,开始只是一小块,也没留意,以为是廯什么的,随便买了药膏,涂上就算。”
“开始还见效,涂了药膏就没事,可是反反复复,总是不好,后来去了医院,说是真菌感染,又是照紫外光,又是用氮气来熏,可也没见效。”
“爸爸是深信中医的,就去了中医院,说是湿毒,又开药调理,结果还是反复,这病困扰了他好几年,那疙瘩只是痒,也不痛。”
“可这两年不知怎么的,越长越多,本来是手腕和手肘之间的一小处位置,后来一直长到手肘以上,发作起来又痛又痒,爸爸几乎要用刀子把手臂给剁了。”
“近来的一个月,更加厉害,发作的时候,简直是从骨子里痛出来,爸爸是痛得在地上直打滚,爸爸是极为爱面子的人,这种情况怎么能够给外人看到。”
“所以也没有上班了,请了长假,在家休养,这事情只有我们一家人知道,刚才他也不是要对我发脾气,而是苏亘跟你在,你知道他的性子,爱面子,不愿意给人知道。”
“原来是这样!”杨羚倒是十分了解,自己爸爸刚刚发生事情的时候,有人上门追债,给邻居看到了,她是上街也不愿意,上学也不愿意,好像处处都能听到别人议论,处处都给人鄙视,这感觉她懂。
“对了,师姐师娘,你是怎么想到那方面去了?我是指找苏亘。”
“是这样的,开始我们都没有发觉,后来是爸爸的一句话引起了注意,有一次,要去复诊,他发脾气,怎么也不愿去,我就劝他,他说,去什么,每看一次病,就严重一分,不看倒好,只是保持。”
“后来我想想也是,这病好像有思想一样,只要用药,或者去医院,它就严重一点,不去的话,它就保持原状,那感觉就像跟人在拗气.....”
“啊......”
办公室里面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轰隆”,接着是有人倒地的声音。
“师姐师娘.......”杨羚失声叫了出来。
“嘘.......”
曾少瑜用双手紧紧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