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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行的匾额已经做好,木匠很用心,不仅把济风瓷行四个字刻出来,还将底板与字的颜色分开来,以黑为底,金色的字,颜色反差使店名很明显,字体也更加深邃,苍劲有力,值得玩味。
赵清河很满意地背着手点点头,字又好看了。
“东家,后天咱的货物就到了,咱没有这么多放瓷器的架子,不如我再去找木匠把店里多余的桌子椅子拆了去,做几个架子来。”福顺装好匾额,双手扶着左右对比一下高度后,感觉基本持平才从梯子上跳下来,匾额刚刚挂上去就有不少人上来围观,时不时来指点几句。
“那就都交由你与二毛来做了。”这些小事已经不必赵清河亲自跑腿了,下人们拿了工钱就要干活,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又过了二天,清晨城门在初升的暖阳拔升而起的同时,拖着沉重的身躯,带着吱呀的陈旧声音打卡了。
在五六个大汉的簇拥下,四辆满载货物的马车缓缓进入琼州城。
货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