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觉,拼劲不足平时百分之一的力气,抄起扶着的椅子向胡塔的脑袋扔去。
早有准备的胡塔,一弯腰,便躲过了宁辞投掷的椅子,弯着腰望着已经渐渐站不稳的宁辞,胡塔大声的对身后的随从道:给我绑起来!堵住嘴,我胡塔今晚就要当着你的面,杀了你的狗,炖汤吃肉!
“来人,给我架锅烧水!我胡塔为了抓你的这条狗可是费劲了力气,把达尔汗翻了个底朝天没找到,最后还是我放火烧了你的破草洞,才意想不到的把这条狗给找出来,你把这狗藏得够深啊!你不是神气吗?你不是说我打你是打可汗的脸吗?那我吃了你的狗呢?谁管得着?”
胡塔一脚踩在宁辞被绑住的身上,神情藐视,想着一会儿就可以吃上狗肉,喝上狗肉汤,胡塔说话的时候,口水都喷在了宁辞的脸上。
而其身后的随从,则是火热的在帐庭内搭起铁锅,点燃的篝火,让锅内的水,缓缓温热。
“把袋子解开,老子要亲手一点点收拾了这畜生!”
说着,胡塔指挥着随从,把麻布袋解开,露出了土狗冰城被烟火熏焦的大脑袋,与宁辞同样的命运,土狗也被绑住手脚与嘴巴,但其眼神却十分关切的看着也被绑住按在地上的宁辞,这一刻,宁辞忍着眩晕,拳头不由的握紧了,眼睛也湿润了,而土狗却来不及向宁辞这边爬来,就被胡塔的随从抓着脖颈拎出麻布袋,下一刻,在宁辞的注视下,土狗冰城被狠狠的摔在地上,而后大步挪向土狗的胡塔面对着宁辞,接过随从递过来的马勺,冲着宁辞笑了起来。
“我要在你面前,一点一点的打死它!”
话语落,胡塔一脚踩着土狗的后背,一手举起马勺,然后在宁辞发不出的怒吼声中,在土狗冰城近乎绝望的注视中,一击而下!
“嘭!”
马勺与头颅撞击的闷响,在帐庭内散开,土狗的眼睛瞬间被弥漫的鲜血浸满,脑海中已经近乎空白的土狗,稍稍把眼睛转向了因毒药而失去身体行动能力,并被众人按住而不得起身反抗的宁辞,然后缓缓的眨了眨眼睛,好似再说:宁辞,别伤心,遇到你,狗爷我此生足矣,给我点时间,重生回来,我狗爷帮你咬碎这孙子的喉咙!
深知土狗眼中的含义,宁辞的眼中布满了泪水,委屈、无助、心疼、愤怒,所有的,对土狗牵挂的深情,在此刻都化作了泪水。
“嘭!”
又是一声闷响,土狗的眼睛瞬间充斥了因颅内高压而导致的血丝,四爪已无力挣脱捆绑的绳索,仿佛再有那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