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双腿蹬地,便单臂夹着土狗,斜着身影,向匈奴来兵的方向弹射离去,杀了胡斯与胡塔,宁辞的草原生涯,便已宣告结束了,逃亡,近在眼前。
待宁辞消失于夜色中时,响应速度并不慢的匈奴兵也来到了胡斯帐庭前,为首的是一个与胡斯将军妹妹连襟的中将——降央北水,没有停留的掀起帐庭门帘,入眼的那一刹那,降央北水的腿脚都软了,血腥与恐怖直射心底,头颅不知哪里去了的胡斯将军居坐在主位上,血浆与碎骨溅满了周围,而帐庭内的随从与侍女,皆是头颅扭曲,早已死透。
忍着胃部传来的恶心,降央北水攥着弯刀小心翼翼的走进胡斯帐庭,而身后跟随的匈奴兵同样手持利刃跟随进入帐庭内,看着犹如地狱般的场景,还未经历过战事的匈奴新兵已经忍不住的呕吐起来。
“将军,胡塔小王子呢?”
有过战场杀戮洗礼的老兵,镇定了心神后,对降央北水道,目光在帐庭内也扫视着。
“难道是被掳走了?”
闻着帐庭内血腥气息中掺杂的淡淡肉香,揣着疑问的降央北水在确认凶手不见踪迹后,向着翻扣的铁锅走出,用弯刀缓缓的撬开翻扣的铁锅,入目的那一刻,有过战场经验的降央北水再也忍不住扶着墙壁呕吐起来,这一幕场景,深深的烙印在降央北水的脑海里,以至于日后在其知道是宁辞所做之后,每每听到宁辞的名字,便不由的后背冒着一丝冷汗,只是降央北水不知道的是,这场由一条土狗引发的血案,只是宁辞与匈奴决裂的开始,这场血雨腥风的屠杀,只是一个序曲而已,当真正的风暴刮过达尔汗的草原时,匈奴人方才明白,西夏国的这个皇子,远比居坐于皇城皇位上的那个小皇帝,可怕也直接得多。
“快速去禀报可汗,就说胡斯将军与胡塔小王子皆是被杀,凶手不知所踪!快去!”
冒着冷汗,降央北水擦着嘴角因呕吐过后残留的唾液,一转手对着身后的匈奴兵道。
“另外快马加鞭通知各部落,务必严加防守,凶手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胡斯将军与十余位随从杀掉,明显不是普通人,最好请出右贤王格力特将军协助追查凶手!”
吩咐完毕后,降央北水心中不由的泛起一丝疑问:是谁能与胡塔小王子及胡斯将军有如此深仇大恨?以至于如此痛下杀手,其木耳还是……西夏?
揣着疑问,降央北水带着随从把胡斯将军的帐庭封闭起来,等待匈奴帐庭的更高级的将领前来排查,而胡斯与胡塔在帐庭内被杀的消息,犹如燎原之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