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儿姐姐,我们乘车来的,你怎么还会迷了眼呢?!外面也没有风沙呀!”楚怀瑾不明白阮秋话里的意思,看着她红肿的双眼,面上也满是担忧。
阮秋瞪了他一眼,没有言语,俯身帮师玉清掖了掖被角,“姐姐,你休息下,我到外面给你抓些药来。”
阮秋刚一转身,手却被她拉住,低头看了眼师玉清,“秋儿,我已经没事了,你陪我说说话,比整日里吃那些苦药管用。”
见她面色真比刚才好了许多,阮秋道了声好,师玉清的身子便朝里挪了下,示意她坐在床边,目光清静的望向阮秋问道:“章家给你下请帖了?!”
阮秋闻言一愣,“谁告诉你的!”恰好此时清缨端着姜汤走了进来,听到二人的谈话,手一抖,手中的汤碗险些落地。
她忙将汤碗递到师玉清面前,“师姑娘,姜汤刚好,趁热喝了吧!”
师玉清接过汤碗举到嘴边一口气喝下,微辣的气息在口中蔓延,朝清缨道了声谢,遂将碗放置在桌边。
看着清缨离开的身影师玉清一笑道:“没有人告诉我,今日外面闹哄哄的,定是有什么大事!”
说着师玉清嘲讽似的一笑,接着讲道:“在章家生活了两年,章老夫人的寿辰我岂会不知。”
“你是宫里的人,如今也算是皇上面前的红人,章家日日都想着有朝一日飞黄腾达,朝中权贵定会巴结,他们怎么会忽视了你去!”
阮秋低头沉吟了片刻,道:“姐姐,你即已与章家没了关系,怕这宴会也不便出席,若你想……”。
“秋儿!”阮秋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师玉清打断,“我知道你是真心待我的,既然你也知道我与这章家已无干系了,也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为难他们。”
“姐姐!”阮秋闻言狠瞪了她一眼,“为何到了此时你口口声声还是维护着那章昶,他害的你没了孩子,害的你身死河中!害的我们姐妹分离,为何你仍旧这般的对他执迷不悟!”
阮秋腾地下站起,眼中噙满泪花,却倔强的不让它滴落,心中痛的好似被人纵横交错的撕扯了千百遍,看着这样的阮夏,阮秋即怒又无奈。
师玉清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引来她如此大的反应,她竟然比自己还要恨这章家,但隐约感觉她这恨似乎不像表面看起来这般的简单。
“秋儿,你口中的章昶是何人?!”
见师玉清发问,阮秋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了,眼神闪烁了下,弯腰握住师玉清的手,蹲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