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子,阮秋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心里有些奇怪,既然胆小怯懦到如此程度,怎的会有这个色心。
“我……我也是身不由己呀?!”韩尹哭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每天下身奇痒,若不那样的话就会很难受!”
“我到百花楼去,虽然好上几天,但会更加难受,只有……只有与未经人事的少女……我才会感到好受些!”
端木鹤龄闻言,面色一怔,似乎想到了什么,却是没说。阮秋刚要上前,站在对面的端木鹤龄突然扑上来,“小心!”
“呃!”
听到一声闷哼,阮秋推开趴在身上的端木鹤龄,朝韩尹看去,一支长箭一贯穿了他的前胸,他的嘴角流着血迹,已倒在了地上。
“什么人?!”楚怀真一声厉喝,忙四下查看,“搜”
院子里一阵紧张,躲在房中的母女趴着门缝偷偷观看,见到地面上的死人,吓得砰一声将门关上。
阮秋爬起来,将端木鹤龄扶起,“走吧,人早没了,难道还等着你搜!”端木鹤龄阴阳怪气的讲了一声,拉着阮秋就走。
“小心!”好在阮秋拉住了他,否者就碰上垣墙了。
第二日阮秋才从楚怀瑾的口中得知,户部侍郎因为儿子的事被贬,好在楚怀真帮着说了情,才从轻处罚了。
“他这手用的还真高明!”
阮秋翻看着医术,目光瞥向他,“怎么,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你知道?!”她就知道这件事情不会那么简单,那韩尹的身上肯定被人做了手脚。
“不入流的手段只有他才会去做!”楚怀瑾喝了口茶,不屑的讲道:“清明时,韩尹到吉祥寺为亡母祈福,山下遇到几个小痞子为难,一个好心的道士给他解了围。”
“那道士还好心的给了他一些冥纸,说是开过光的,能够驱邪避凶!韩尹这人本就性子怯懦,自然不会拒绝。”
“着了道后又不敢跟家人讲,后来那道士又出现,给他出主意,接着冥王的名号便行那苟且之事!”
阮秋有些不解,“那为何冥纸之上会出现脂粉的味道?”
楚怀瑾瞥了他一眼,给她一个“真笨”的眼神,“他不是打的冥王的招牌吗,死人哪有面色红润的,要想掩盖可不就要朝脸上涂打量的脂粉吗?”
“那这事与楚怀真又有什么关系?”经他这一说,阮秋心下了然,但对于大楚的政事她还是不清楚。
“如今朝堂之上,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