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也未免太牵强了些。
如此一来,琦君不敢告发她二人,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夏子琦为人向来是心狠手辣,再加上一个白娉婷,更不是省油的灯,琦君若是招供,她二人断然不会放过他与鸣儿。
“如今本公主却是不想别的,而是想着在这件案子上,太子的作用。”
夏子衿怀抱着织锦手袋,门外小葵端着托盘而来,将刚煮好的姜茶给夏子衿与夏晟卿各斟了一杯,酒酿红一般的姜茶冒着暖白的热气,均匀地扑在脸上,浑身便是一阵暖意流动。
她捧着瓷杯,浅浅呷了一口,舌上蔓延一股淡淡的辛辣与甜。
“太子?”
夏子衿点头道:“本公主派了小桓子出宫打听,那日在京兆府,太子出现在公堂之上,将原本要被京兆大人安排住进驿站的琦君带回了宫中,也是他一手安排的琦君面圣。”
这其中太子的意味不言而喻,可若是说太子与白娉婷夏子琦同谋,又有些说不过去,他堂堂东宫之主,若是想要对付她,大可以用别的法子,犯不着用这种下作手段,更何况她与太子仿佛并无恩怨。
“本公主猜不透太子在这其中究竟扮演一个怎样的角色,他若是不将琦君带入宫中,恐怕他闹不到父皇面前,显然他是刻意而为,可之后的大殿对白,他却又不曾发过一言。”
夏子衿呷着热烫的姜茶,狭长的睫毛被热气冲得有些许扑动。
夏晟卿握着杯盏,眼中有思绪流动,他想了片刻,问道:“公主可还记得从江南那日回来,在大殿之上的册封?”
“自然记得,那日父皇赐了许多东西,又言”
说到这儿,夏子衿才冷不丁地想起来太子在这件事情上掺上一脚的缘由,那日明圣帝为了试探她是否有心利用在平定瘟疫上的功劳对政务有非分之想,故意扬言她做得了皇太女。怕正是这一句话,才惹得太子对她心存芥蒂。
夏晟卿见她是明了了,也坦言道:“正是如此,太子是个心胸狭隘之人,即便公主你如今对他并无太大威胁,恐怕他也不介意在任何能将公主声誉毁坏的事情之上帮上一手。”
夏子衿咬唇不语,以她如今的地位,虽不用害怕夏子琦白娉婷一类的阴渍女子,却不得不忌惮夏天勤这个位高权重的太子,若是他有心对付于她,她怕是如今还没有还手之力
夏晟卿将她低头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柔声安慰道:“公主也不必太过忧心,太子不过只是担心公主对他产生威胁罢了,若公主想要明哲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