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姿色,可和夏子衿比起来只有黯然失色的份,自己的儿子怎可能放着夏子衿而看上这样的货色。
“胡说八道,晟卿一个太监,看上你的宫女做什么!”明圣帝一听也是不信,且不说夏晟卿已经断了子孙根,那方面根本行不通,再说他是自己身边伺候的人,长久以来夏晟卿是什么样的性子他也十分清楚,并没有被越贵妃三言两语就挑拨了去。
“这便要问夏公公了,臣妾如何得知。臣妾本来派这丫头给夏公公引路,到库房里头取东西,却想不到夏公公趁着库房无人,竟然对这丫头起了歹心,用药将她制住,要猥亵于她!”
越贵妃愤然道,将方才发生的一切仔仔细细地和明圣帝说道了一遍,又少不得添油加醋了几分,将夏晟卿描述成了一个色胆包天的无耻小人。
明圣帝越听到后头面色越是黑沉沉,虽说不是全然相信,却已经听进去了一半,看着蕊儿一副羞愤欲绝的垂泪模样与越贵妃有理有据的言语,也不禁用怀疑的神色打量起了夏晟卿。
“皇上,臣妾说句公道话,此事确是有些蹊跷。夏公公已经和明珠公主有了婚约,又怎会冒着触怒越姐姐与您的风险,去图谋一个丫头呢?”
月静安见明圣帝面色不对,连忙开口道,她如何不知道自己儿子是怎么样的人,这一切定是水嫣然这个贱人的诡计!
她藏在大袖中的手紧紧地掐着帕子,心中已经对夏子衿埋怨上了几分,若不是因为帮夏子衿,夏晟卿也不至于被水嫣然惦记上来对付。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丫头,真是可恨。
明圣帝眯起双眼,心中的天平也左右摆动,究竟是他看错了夏晟卿,还是另有隐情?
“莲妃妹妹此言差矣,有道是得来的不如偷来的香,即便是和公主有了婚约,也不能证明什么。臣妾的宫女平白受人侮辱,几乎就要在臣妾面前自尽了。臣妾作为一宫之主,怎能不为她这可怜的丫头讨回公道!”
越贵妃对明圣帝深深一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而蕊儿恰到好处地滚落下几滴泪珠,低下头去咬唇啜泣。
明圣帝心中烦闷至极,此刻亦是觉得颜面尽失,他身边的人出了这样的事情,岂不是显得他管教不周,用人不明?
“求皇上为臣妾做主啊!若是人人都像夏公公这般仗着皇上宠信在臣妾宫里为所欲为,让臣妾日后还如何在宫中立足,让臣妾的宫女还如何能有脸面活下去。”越贵妃提着裙摆便跪地拜求,满面的愤然之色。
香儿与蕊儿也纷纷跪地磕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