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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灼心呀严灼心,你算哪门子天玄阁阁主,你不是号称无所不知的吗都三天了,你怎么就不知道小鲤鱼的下落马上到八月十五,你要是不能让小鲤鱼回家与渔翁团聚,那就趁早打消这些虚图巴脑的名号,免得自欺欺人......”
严灼心漫步在春花楼里,从前殿到后院,毫无目的在厨房门口停下仰头长叹一声。才发现今日是个阴天,清早的风吹得叫人瑟瑟发抖,他一心想着小鲤鱼竟没有注意。这样的天,不知小鲤鱼怎么样抓走她的人会不会对她不好,会不会让她忍饥挨饿受冻想到这些,严灼心心里十分不是滋味。都是他连累了小鲤鱼,如果他早点答应洛诗禾去找洛河图不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了吗。
偌大的长安城,小鲤鱼会藏在哪里呢那个带走她的女人是谁,为什么天玄阁对她一无所知,更让人惊奇的是洛英山庄、长安马场、花依怒加上天玄阁这么多人都在找小鲤鱼,长安城早就被翻个底朝天,那个神秘女人到底藏到哪里去了难不成她能上天入地
找那个女人就让严灼心焦头烂额,也难怪他会发出如此感叹。耳边传来击水的声音,严灼心转身望去,一个身穿粗布衣服的女子在厨房门口刷碗。她低头一刻不停重复同样的动作,额眉边的长发垂下来落在嘴角,同时遮住她半边脸,天气寒冷,她一双手在凉水里溅泡得发紫,裤脚卷到小腿,露出雪白的肌肤,她没有穿鞋,一双玉脚同样冻得发青。
见此情形,严灼心不禁同情又有些意乱情迷。他脱掉身上的外套轻轻走过去给那个女人披上,那女子察觉到,急忙站起来,她不敢正视严灼心的眼睛,低头道:“多谢公子好意。”却又道:“可是公子的衣服我不敢要。”那件外套值不了什么钱,想必那女子知道严灼心与辛捷楚的关系,怕被辛捷楚知道严灼心对她好,遭斥责。
春花楼里的女子大都命苦,辛捷楚待她们一项如亲姐妹,天这么凉,怎么就让这一个文弱女子独自在这里洗碗。女子这般楚楚可怜,严灼心更要为她向辛捷楚问个明白。“嗖”一声响,严灼心左手轻轻搂住那女子腰间,脚下一旋转,同右手一抬,两根手指夹住一枚暗器,等站稳后环顾四周,一条黑影从墙头落了下去。
那枚暗器上带着一张字条,严灼心将那女子放开,打开字条一看,上面写着“城隍庙”三个字。他将字条揉成一团紧紧握在手心,而后回头对那女子微微一笑,将刚才给她披上的外套拉紧些,而后匆匆朝前殿走去。
刚走出店门,辛捷楚并在背后喝道:“上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