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衙役不敢怠慢,一路小跑,急忙进内禀报说:“报告大大大大~大人,告告告~告示上那个和和和~尚自己来到府府府门前,揭揭了告示,还说他他他是佛爷,让大人亲亲亲自出门迎迎迎接呢!要是去晚了还要要要受罚。”敖列台一听,气得暴跳入雷。心想,一个出家的和尚,怎么敢如此大胆,竟让本官去迎接他?忙吩咐身边的两个旗牌官领着八个士兵到府门外把和尚抓来见我。旗牌官出了衙门看见台阶下的石凳上坐着一人。身穿灰色僧袍,不胖不瘦,七尺多高,光头上九个香疤金光闪闪,光脚并未穿鞋,颌下无须,二目炯炯有神,不怒自威,右手握一柄拂尘,坐在那里纹丝不动。身边站着两位身穿红袍的大汉,也是满脸通红,手中没有兵器,两个旗牌官狐假虎威,仗人多势众,没把佛道子三人放在眼里,旗牌官挥刀照佛道子砍去,佛道子手中的拂尘往空中一甩,两把钢刀飞到了敖列台的桌案上。敖列台吓得赶紧爬到桌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