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分头男也是你?”
“是。”黑狗颔首道,“当时孙先生养的鸽子出了些问题,心急火燎,我帮忙治好了,顺便配了批种,孙先生很是开心。”
余乐再翻,照片中皆是些教科书上会提到的人物,他们身边也都伴着这位小白脸,无论中间年代跨度有多远,这位小白脸都是这幅年轻的面庞。
余乐合上册子,转而望向吕万年的躯体:“那怎么就这样了?”
“被人害了,一言难尽,我得隐姓埋名,不敢去闹市走动,但又不能与世隔绝,那样便丧了人气,因此才成立了相声社,一面低调品玩不引人怀疑,一面说相声聚拢人气,将听客限制在周围街坊的范围内,苟延残喘。”黑狗叹道,“今儿也算巧了,吕万年的身子活到头儿了,我该攒的也攒够了,二黑又正好过来,缺一样,我就真死了。”
“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吧。”余乐指着尸体道,“当人,没病没灾是能活百余岁上下。”
随后,他又指向黑狗:“可狗,撑死了20年的命。”
“所以啊。”黑狗爬了过来,坚定地望着余乐,“靠你了,乖徒儿。”
“我?”余乐不寒而栗,“原来的二黑呢?被你弄死了?”
余乐说的自然是黑狗自己的意识,自己的魂儿。
“没,睡呢,偶尔会出来。”黑狗说着,掀起后腿挠了挠耳根,真有一副狗相,“你放心,二黑毕竟是狗,灵智不全我能占了他的善男子,可夺人的舍基本是不可能的。我的意思是,当下好好保存吕万年的身体,百日之期一过,你便帮我重塑吕万年的身子,直至回到照片中的状态,届时为师便可回魂,无拘无束。只要死过一次,那咒就不在了,我也便是几百年前的那个吕万年了。”
“这……邪门啊……”余乐挠着头,冲击太大,难以理解。
“徒儿,我自然也不会亏你。”黑狗诚然道,“你跟了我一十六年,任我老得不成样子,照顾起来有多恼人,你也无一句怨言,我吕万年记你的恩,打今儿起,你便是我这一脉的单传,我在,你在。”
“别介,二黑已经七八岁了,没几年蹦头了,你不在我也得在。”余乐缓和过来后,很快又恢复了相声演员的臭贫本色。
“所以你要帮我让吕万年妙手回春啊!你小子能不能有点志气?”
余乐转头犹豫道:“明儿鸟爷就该找人来办丧事了,把吕万年烧成灰了你也能妙水回春?”
“废话,当然不能!”黑狗紧张地说道,“别让他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