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葬了,埋后院儿,将那些我积攒的玉石附在棺材里,能保十年不腐!”
余乐惊道:“敢情您收那么多玉,是为了这个?”
“玉通人气、天气、地气,在宝贝中属‘全活’,是咱这行道最方便的玩意儿。”黑狗解释道,“正因为这个,凡人也能感受玉的好处,养颜益寿,平气静心,因此玉的价格一直居高不下,为了今天,我一辈子的财富都砸在这上面了。”
“原来如此。”余乐点了点头,盯着狗脖子上的玉璜道,“这块最好?”
“不错,这块是春秋玉璜,常年埋于地下,吸沃土精华,被浸成黄褐色,出土后又不断有人把玩,沾了人气与天气,属三灵皆备,千年过后,反倒越来越亮,这样的器皿乃是……”
听过黑狗的长篇大论后,余乐将就信了,转而问道:“师父你说了半天门道门道,为什么生前不教我,现在才说?”
“当时不能说,你年轻气盛,怕你张扬坏事。”
“那现在呢?我不年轻了?”
“经我多年**,徒儿你品性……”
“屁!你是着急从这狗身子里出来吧!!”
“殊途同归。”
“哎……总是一套一套的,我也不跟你争了。”余乐摇了摇头,知师父未死,心情已是好了大半,只纯然笑道,“我跟喜鹊的命都是师父你给的,你让我作甚我做就是了,就算你要我的命,也尽可拿去,不必兜弯子。”
余乐料定吕万年铁定有些邪门的造化,死者复生这种事不会自然发生,搞不好自己的小命得被祭进去。
黑狗望着余乐,半天没再说话。
余乐揉着狗头调笑道:“说好了,拿我的命行,别拿喜鹊的。”
喜鹊与余乐皆是吕万年收养的孩子,自小一块长大,感情极好,十岁那年,吕万年收余乐为徒,自此余乐改口叫起了师父,喜鹊琢磨着,若再叫吕万年爷爷,不免吃亏,便改称叫了爹。
听闻此言,只见那狗眼之中,竟然闪出泪光。
“好徒儿啊……好徒儿……比我心术正……你这是修大造化的底子。”
黑狗突然一个纵身,爪子按在了颈前的扇形的玉璜上:“徒儿你以命相托,为师也不隐瞒了,现在这玉是我活着的唯一容器。将来若有一日,你觉得为师要害你,只需抢过此玉砸碎便可,届时为师灰飞烟灭。”
“哦?”余乐眼神一闪,一个俯身按住玉璜,“嘿嘿……”
“你别闹!”黑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