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朝廷是不是缺粮救助。我家还有一缸米。也不知能不能送过去。”
“流民们没有衣服。回去便让孩子他娘找些多余地衣服出来。不若让这个车夫一并送去也是好地。”
“我做事的作坊主要是加工草药的,雇主虽是个极小气市侩的人,待我去说道说道,说不定能弄些药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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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城门口越来越近,突然传来了一阵阵的喧叫声,马车又停了下来,车夫又一次掀开帘子,一脸的歉意:“诸位,城门过不去了,只能送到这里,诸位请下车吧,今日的车钱就免了。”
车厢内的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到车厢外传来震耳欲聋地声响,也多说话,各个神情凝重的下了马车,他们这才知道,通往开发区的东门这里,早已围满了百姓,一个个秀才书生打扮的人站在一堆堆杂物堆积起来的高处,慷慨激昂的捋着袖子大吼。
“皇上已有明昭,蒙难北人亦是大明臣民,流的都是炎黄血脉,吃的都是五谷杂粮,尔之兄弟即使吾等之兄弟姐妹,若是谁坐视不理,与禽兽何异?”
“大明乃礼仪之邦,王道乐土,岂能让自己的同族同胞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但是汉人者,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书生们站在台上激愤的发言,台下地百姓犹如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一般,俱是挥舞起了拳头一齐大吼:“尽灭建奴、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去,去三司衙门捐粮捐衣去,苏州人有一口饭吃,决不能让流民挨饿,苏州人但有衣穿,决不能让流民受冻。”
一干百姓一哄而散,不再去上工了,纷纷往城里的家跑,另一批赶到城门的百姓又围拢了上来。
整个苏州城立即鸡飞狗跳起来,乱成了一锅粥,有男人从家门口背出一个米袋出来,后面一个气势汹汹的女人急追出门槛:“死东西,一家老小都指望着吃呢,你把米给了别人,全家喝西北风啊。”
“女人家懂什么?”男人放下米袋毫不犹豫的甩了女人一个耳光。
“啊?你打老娘,你个丧尽天良的东西,老娘跟了你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啊呀,不活啦。”女人撒泼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男人已经扛起米袋健步如飞地跑了。
自然也全然不是一副不和谐的场景,这家的女人还在撒泼,另外一家的男人也背出了米袋,边上一个学堂里放假半大儿子提着几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