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母,都没有有所改变,说对安母没有怨恨那是假的,但没有爱哪来的恨,安宁意外的发现那时候她很冷静。冷静的有些冷漠了,她冷眼看了安母一阵,冷静自持的离开,然后就到了这世界,莫名其妙,却又让安宁有种解脱的快|感。
当时安宁是怎么看这婚姻的,尤其是所嫁的男人还有着和原配琴瑟和鸣的美谈,事实上古代这种情深根本不值得推敲。大才子苏轼在妻子王氏过世十年所写的《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多么的凄凉沉郁,哀伤深切的表达对亡妻的思念,让人不禁潸然泪下,然而就在王氏死后,苏轼很快就续娶了,并且也是琴瑟和鸣,相敬如宾,在这继室亡故后,大才子也哀伤不已。
还有写有‘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的纳兰性德。这是在原配卢氏死后而写,怎让人不感慨这位才子的深情沉痛。缠绵悱恻,然而就是这位深情才子也在不久后续娶官氏,甚至伴有许多侍妾,当然了侍妾不算妻。
当时安老爷也有好几个侍妾,安宁抛却了爱情观,再者考虑到实质,实际上安宁考虑到张家原配留下的嫡女。这时候世人求亲有‘五不娶’,即逆家子不娶,乱家子不娶,世有刑人不娶,世有恶疾不娶,丧妇长女不娶。而其中的‘丧妇长女不娶’,是担心没有母亲教养的姑娘,不知规矩礼数。虽然张母尚在,但毕竟隔了一层,安宁连这点都考虑了进去,认为张致远续弦不过是为了不让姑娘在日后婚配时被人诟病罢了,很明显的在安宁初嫁到张家时,就耳闻和目睹了张致远对张瑶的疼爱,尤其是对比于庶女张玫的情况下,即便嫡庶有别。
事实上这个认知在安宁心中存留的时间并不短,后面还专门请了宫里来的嬷嬷来教养张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罢了,安宁心里并不痛快。
再加上张瑶和安宁不亲,在陈家没和张家断绝关系前,陈家没少拿张瑶张家和陈家的唯一联系做筏子,还有自诩亲戚上门,却不将安宁这个主母放在眼里,甚至于在张家的花园里就诅咒起景曜和景佑来,‘“呵呵,不过才一个多月的孩子,能不能养得住还另说呢?我们倒是没见着,不大好说呢。”“那小姑奶奶不是说了一个不足月生的么,定然是养不活的。再说了我看这张姑爷八成就是无子的命呢。”’
除此之外陈家甚至打起了张家财产的主意,若不是赵氏和邱氏这钻钱眼子里的,张家还真没那么容易和陈家彻底撕掳开的。
前有琴瑟和鸣,后有嫡女,再有二房,外有咄咄逼人的陈家,再有张母很明显的目的为了张家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