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未然。
“是,下官记住了。”
正说话时,忽闻大门那边传来击鼓声。
吕公着面色一紧,问道:“何人击鼓?”
如电视剧演得那样,开封府面前的确有一鼓,但这鼓可不能轻易敲,除非时极大的冤情,经常几个月都不响一回。
这鼓声一响,开封府上下就都动了起来。
这吕公着跟许遵一样,可也是一个正直清廉的官员。
这手下自然也不敢怠慢。
“启禀知府,方才有人在外击鼓自首。”
“击鼓自首?”
吕公着当即一愣,这鼓还从未因自首而响过,问道:“他所犯何罪?”
“欺...欺君之罪!”
念出这个罪名时,那通报的幕客嘴皮子都在哆嗦。
就没有遇过这种事,所以他都不知道该不该接。
“什么?”
吕公着也吓得站起身来,道:“欺君之罪?”
黄贵觉得不对劲,道:“这会不会是疯子所为?”
“那人看上去不...不像似疯子。”通报的幕客言道。
“可一般人想要犯下如此大罪,也...也是不可能的。”黄贵质疑道。
难道是朝中官员?吕公着赶忙问道:“你可有问其名字?”
那慕客答道:“问了,他说他叫张斐。”
“是他?”
吕公着又是一惊,但他仍然有些不太相信,故命人速速将来者押上堂来。
“小民张斐见过吕知府。”
吕公着一见,果真是张斐,反而变得谨慎起来,这小子诡计多端,问道:“本官听说你是前来自首的?”
“是的。”
“你所犯何罪?”
“小民所犯欺君之罪。”张斐是面无表情地说道。
这小子是疯了吧?吕公着人都傻了,这不合常理,他耐着性子问道:“你是如何犯得欺君之罪?”
不得不说,这罪一般人还真是犯不了。
张斐道:“其实小民一直都是一个无证的耳笔之人。”
吕公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道:“何谓无证的耳笔之人?”
张斐道:“就是...就是小民并没有官府的公文。”
吕公着听得却是更加湖涂了,又问道:“这跟欺君之罪有何关系?”
张斐道:“根据官府的规定,若无官府的公文,耳笔之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