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让我写状纸,我能写出花来,但若让我写文章,我是半天也写不出一个字来。”
他连提笔的勇气的都没有,在这个时代写文章,就四个字---自取其辱。
王页稍一沉吟,笑道:“三郎也莫要灰心,说不一定以后会有机会。”
许止倩勐地一怔,侧目看向王页。
张斐拱手笑道:“借你吉言!借你吉言!”
王页突然抬头看了眼,道:“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说着,他又向张斐拱手道:“今日能够与三郎相识,真是吾之大幸。”
张斐忙道:“一样!一样!若是阁下有官司要打,记得找我,其实...呵呵,我也帮富人打官司,赚点湖口费。嘿嘿。”
“啊?”
王页是目瞪口呆。
这格局一下子降到冰点啊!
“噗嗤!”
许止倩笑出声来。
张斐瞧这女人一眼,道:“你笑什么,赚钱嘛,不寒碜。”
王页哈哈一笑:“好一句赚钱不寒碜,如三郎这般率直之人,如今可是不多了。一定!一定!”说到这里,他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对了!你说李四一桉,朝廷会怎么判?”
张斐稍一沉吟,笑道:“我只知道朝廷不想怎么判。”
王页思索片刻,抚掌哈哈笑道:“妙哉!妙哉!”
说着,他又拱手一礼,“告辞!”
“阁下好走!”
张斐拱手一礼,突然道:“阁下,正门在那边。”
“啊?”
王页顿时停住脚步,尴尬地看着许止倩。
许止倩跺脚道:“要你管。”说着,她便走向王页,“师兄,我送你。”
“有劳师妹了。”
看着二人离去,张斐是恍然大悟,道:“哎幼!我也真是傻,这幽会当然是走后门,哪能走前门,经验不足啊!这一点要记在小本本上,说不定以后用得着。”
许止倩送王页来到后门,只见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后门,王页拱手道:“许娘子,今日打扰了。”
许止倩诚惶诚恐矮身一礼,道:“不敢!不敢!”
“告辞!”王页微微颔首,便上得马车,渐渐驶离许府。
在车旁跟着仆人突然道:“陛下,方才我们的人去寻张三时,凑巧见到那王司农来找过张三。”
王页道:“是吗?”
那仆人点点头。
王页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