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
许止倩便将方才的交谈,大概与许遵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
许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许止倩轻轻哼道:“其实张三之论,也不是什么高论,真不明白为什么官家如此开心。”
“何谓高论?”
许遵笑着摇摇头,又道:“张三此论,既道出问题根源所在,又道出解决之法,再论亦不过如此啊!”
许止倩道:“可是与此像似的议论,朝中不少大员也都提及过。”
许遵叹道:“但都不及张三说得透彻,朝中大员多半也是谈到那高利之祸,然,高利之祸只是欲盖弥彰,危在民之负担啊。”
许止倩一怔,勐然反应过来,心想,看来那人还真是有些本事。嘴上却道:“他们不是不知,而是装作不知。”
许遵笑呵呵道:“故,当以法制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