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点是完全不一样啊!
人人都思考制置二府条例司的权力,可司马光却在关注这打官司的诀窍。
干嘛?
你想当耳笔。
“当然可以!”王安石点点头,但显得有气无力,这太没劲了,真的就跟个木偶一样,他情绪低落地反问道:“你清楚枢密院和三衙的关系吗?”
张斐点点头道:“我的理解是枢密院负责发号司令,而三衙则是管理军政,不知对否?”
王安石点点头道:“正是如此,我们制置二府条例司只负责立法,但我们无权对中书门下,对枢密三衙下达任何政令。中书门下还是归同平章事管理,枢密院还是归枢密使管理,而三司还是归计相管理。”
张斐笑道:“多谢。”又向韩琦、富弼道:“我问完了。”
富弼微笑地点点头,这出戏真是越看越有滋味了,使得他甚至都放弃自己的立场,仿佛是在探索真理。
他刚坐下,范纯仁就站起身来,看似也进入了状态,毕竟是范仲淹的儿子,而且在朝中也是久经沙场,问道:“听闻在制置二府条例司下,有一个官职名叫相度利害官。”
王安石点点头。
范纯仁道:“可否请王大学士为我等解释一下,这相度利害官的职权是什么?”
许止倩低声道:“范司谏的话术可真是越来越像你了。”
张斐苦笑道:“但愿不要发生盗版驱逐正版的现象。”
许止倩抿唇一笑,“那可不一定哦。”
张斐笑道:“但也绝不可能是现在,我也就使了一成功力。”
许止倩震惊地看着张斐。
又听王安石回答道:“相度利害官主要就是负责监督新法在各地的执行情况。”
这回不等范纯仁提问,他就自己说道:“我不否认,相度利害官是具有一定的督查权力,但是变法之初,如果不派熟悉新法的人去督查,在执行方面,可能会出现许多问题的,若能够及时知晓执行情况,有不当之处,我们也可以立刻做出适当的调整。”
他语速极快,好似生怕不让他说似得。
官司归官司,这不让人说话,多令人难受啊!
范纯仁点点头,笑道:“我也认为理应如此,那么请问王大学士,谁来监督你们制置二府条例司?”
当问出这个问题时,他脸上终于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而在其身后也适时响起一阵叫好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