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承担不起,地主就要承担所有。”
“就是这么一个道理。”王安石冷冷一笑,“他们不是喜欢拿佃农来威胁朝廷吗?行啊,我就先把佃农给打死,然后再来整治他们。”
许止倩听得是背嵴发凉,冷汗直冒。
这是要将对方给团灭。
但是这样做,真的好吗?
地主是割下一块肉来,但是佃农可能一家人都完了。
这是司马光决计没有想到的,王安石会连同佃农一块告。
张斐沉吟少许道:“这是置之他人死地而后生啊!”
许止倩问道:“此话何解?”
张斐偏头瞧他一眼,“只要这罪名够重,罚金过多,且佃农所占比不高,那么朝廷就可以将他们视作一个整体,逼得地主帮佃农承担。”
王安石笑道:“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我相信你能够在公堂上为那些佃农讨回公道来。”
他可也是法家人士,而且在律法方面的造诣不低。
之前他说普查,不是拖延,也不是要认怂,而是在为这一手做准备。
张斐道:“我其实没有问题,毕竟我打开门做买卖,你花得起钱,我是没理由拒绝的。但是王大学士你真的有想清楚这会引发的后果吗?”
王安石呵呵道:“我之所以花这么多钱请你,就是不想连累你小子,好让他们知道,你是为钱卖命,而非是为我卖命。至于我的话,呵呵,你就不用瞎操心了,若是连他们这些地主对付不了,我还变什么法,不如回家种田。”
说到后面,他是一脸不屑。
本来他也是要整这些大地主的,只不过那边还在制定均输法和差役法,这饭得一口一口吃,压根他就没怕过。
张斐忙道:“王大学士可切莫这么说,一万贯纯粹是友情价,我一张契约就值上千贯,你这次委托我告一百多个人,都还没算佃农。而且,事关税务,可是最为繁琐的。”
王安石鼓着道:“听你之意,感情我这钱还给少了。”
张斐道:“绝对少了!我当初帮曹栋栋打官司,都得一千贯。这一百零八个的地主,哪个不比那林飞强,算你一百个,附赠状告佃农,那也得十万贯啊。”
王安石一听这价钱,差点没有喷出老血来,笑骂道:“你小子怎么不去当强盗?”
张斐回答道:“我就是看强盗没耳笔赚钱。”
“......?”
王安石无语。
张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