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下流?”
“那...那到底还未行礼。”许止倩双颊犹如染上一层晚霞。
张斐双手一摊,“明天行礼,我都没问题,是你.......。”
许止倩自知理亏,脱口道:“你...你找高姐姐去。”
“我也想。”
“嗯?”
“不...咳咳,我的意思是,这凡事得有主次。”张斐嘿嘿道:“要不今晚我上你闺房休息一下,养精蓄锐,以备接下来的衙役之战?”
“你休想!不与你这登徒子说了。”
说罢,许止倩便落荒而逃。
“这女人。”
张斐挠挠脸,道:“等他兄长回来,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不行,还是得先上车,后补票,可别让我逮着机会。”
这色心一过,忧心又上头来。
“天呐!”
张斐仰面长叹一声:“衙前役......你们这些混蛋,我一定要你们后悔的。”
一边抱怨,一边回到家,刚刚来到后院,忽闻一阵呜咽之声。
“咦?是谁在哭?”
张斐侧身望去,只见一道丰腴、性感的身影坐在廊道护栏上,掩面抽泣着。
不是高文茵是谁。
“夫人。”
张斐急急走了过去。
“三郎?”
高文茵见到张斐,立刻站起身来,慌忙地用丝帕抹去脸上的泪珠。
张斐打量了下她,紧张道:“夫人,是谁欺负你了?”
高文茵摇摇头:“没有。”
“没有的话,你哭什么?”
“我没...没哭。”
“我都看见了。”
张斐焦急道:“快说,是谁欺负你了。不说是吧,那我去问小桃。真是岂有此理,我张家什么时候沦落至此,人人都能踩上几脚。”
本来就不爽,一看家里人还受委屈,这他可受不了了。
“不是的。”
高文茵赶忙拦住张斐。
张斐面色严肃道:“那你为何哭?”
“我...。”
见她欲言又止,张斐也有些心烦意乱,“哎幼,你倒是说呀,我张斐是怕事的人吗?”
高文茵顿时被张斐吓蒙了,脸上挂着泪痕,呆呆地望着张斐。
张斐见罢,又道:“受了委屈,若是连家人都不能倾诉,那还住在一起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