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没有谁连累谁一说,就算这次我是真的去服役,你说是你连累了我,那平时你帮我洗衣做饭,帮我驱蚊穿衣,让我无后顾之忧,可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当中,且获得如此成功,这又怎么算呢?”
高文茵闻言,不禁眼睑低垂,低声道:“我所做的都是微不足道之事,三郎能有今日成就,凭得是三郎自己的才华。”
这女人真是......!张斐挠挠头,突然眼眸一转,伸出手来,“夫人,把手给我。”
高文茵抬头,呆呆地望着张斐。
“把手给我。”
张斐抖着手腕,一本正经道。
高文茵犹豫少许,还是将手搭在张斐手上。
张斐紧紧一握,高文茵不由得娇躯一颤。
张斐另一只手突然霸道地拦住高文茵的腰肢,将她搂过来。
“三郎。”
高文茵惊呼一声。
张斐笑道:“现在我们两人是命运与共,这不连累也被你给连累了,咱们今日可得说好,今后若遇到困难,你可得帮我渡过难关。”
高文茵娇羞地瞧他一眼,“我就怕自己帮不上忙。”
张斐道:“夫人莫要妄自菲薄,就是跪在刑场,也得有个人去送......。”
“千万别......。”
高文茵急忙抬手捂住张斐的嘴,但旋即又急急放下手来,“三郎可莫要说这些吓我。”
张斐偏头瞧着她那绯红的脸庞,突然笑吟吟道:“有句话说得好啊!”
高文茵又抬头问道:“什么话?”
张斐笑道:“这患难见真情啊。”
高文茵一怔,旋即低下头去,耳根至玉颈是一片血红。
张斐又自顾笑道:“这衙前役来得可真是恰到时机,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要努力将它干好,干出成绩来,莫要辜负上天的一片苦心。”
高文茵羞涩难当,急急站起身来,“我...我去帮你做饭。”
“夫人,别加鸡蛋,最近蛋白质都快溢出了。”
......
垂拱殿。
“这都已经定下了,陛下若再不出手,张三这回肯定是要去开封府服役。”
那内侍王站是略显担忧地向赵顼说道。
他是为数不多知道赵顼与张斐关系的宦官。
赵顼笑道:“朕就是出手也帮不了他。”
王站一愣,“这怎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