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老夫子勐然反应过来,原来王安石不是在针对法制之法,而是在借此宣传自己的政治理念。
什么法制之法,财政才是一切的根基啊!
我特么才是最重要的。
司马光张了下嘴,但到底还是忍住了。可文彦博就忍不住了,呵呵笑道:“如此说来,并非商鞅、韩非子等人不愿多想这一步,而是因为他们深知这法制之法根本就不可行。”
你王安石既然开了这口,那就不如将这火拱起来。
不过这老狐狸也非常狡猾,先挑起法家之法和法制之法之争,看他们怎么说,若有机会,儒家之法再出来横扫战场。
学生们觉得文彦博说得很有道理,以当时秦朝的情况,怎么可能去执行法制之法,商鞅、韩非子他们是对的呀。
张斐这回是真没有准备这方面的内容,微微笑道:“下堂课咱们再谈。”
上官均立刻道:“不是说这堂课可以往后延迟一些么。”
说罢,不少人立刻看向许止倩。
张斐瞧了眼许止倩,他自己都忘记这事,心想,美女,你这张门票,可真特么贵啊!也忍不住抱怨道:“你泡了这么久,茶呢,难怪我觉得口干说不下去了。”
许止倩听得正入迷,哪里顾得着泡茶,自知理亏,赶紧为张斐倒上一杯茶,双手奉上,嘴上低声道:“你不会真没有准备吧?”
张斐接过茶杯来,“你说呢?”
许止倩道:“这义与利可也是法家和儒家的核心之争,你连这都没有准备么?”
义与利?
张斐不禁皱了下眉头。
许止倩又道:“之前让你多看一些书,你偏不听,这下可好了。”
“你闭嘴。”
张斐瞪她一眼,喝了几口,然后又递还给她,道:“再来一杯。”
许止倩又给他斟上一杯。
张斐拿着茶杯,斜靠在讲台边,沉吟起来。
教室内是一片寂静。
司马光、许遵也感到有些焦虑,他们知道张斐是准备几天说一课。
这是一门全新的思想,唯一类似的杨朱,真的就只留下一毛,抠门的很,没有史书参考的,只能自己去想。
过得好一会儿,张斐突然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然后来到木板前,“王学士说得很有道理,没有财政的支持,许多事情都无从谈起,这是属于什么思想,有人知道否?”
蔡卞不太确定地回答道:“仓癛实,则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