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这小子是不是得意忘形了,竟然将实话给说了出来。
张斐点点头,又道:“当然,这也跟我从事的职业有关。但这都不重要,我告诉你们这些,就是希望你们别老是指望着我,这下课就等着上课,上课就等于白上,要自己去想,去悟。故此这节课我给你们布置一个作业,就是基于法制之法,去尝试着修改《宋刑统》上面的一些条例。”
“啊?让我们修改《宋刑统》?”
“这我们如何改得了。”
“是啊!到底才上三节课。”
......
这作业布置下来,大家都是诚惶诚恐。
《宋刑统》承《唐律疏议》,那都是什么人想出来的。
房玄龄、长孙家、马周,等等。
都是千古名臣,让我们去改他们的?
出门会被人打得呀!
张斐神色一变,严肃道:“你们一个个大男人怎能说自己不行,就照着我们上课时的思路去想,这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况且你们有这么多个臭皮匠,大家可以坐在一起集思广益。”
“为何老师不带着我们一块去探讨?”一个学生问道。
张斐没好气道:“我本也是这么想的,哪知道你们完全就跟个呆子似得,全都是我在思考,我就不累么?你们想好之后,我再与你们一块讨论讨论,那我也轻松了,你们也更加深刻了。”
学生们面面相觑。
“就这样了。”
张斐道:“你们先做出一点成绩来,我们再上下一课堂。下课吧!”
说着,他就径直走向赵顼,拱手一礼,“微臣愚见,让陛下和各位大夫见笑了。陛下若无其它吩咐,微臣就先告退了。”
赵顼笑道:“原本朕还想再与你谈谈,如今...呵呵...朕就还是自己想想吧。”
张助教说得,要学会自己动脑,别老是依赖老师。
关键赵顼也不想跟张斐在大庭广众下聊太多,因为他们之间有着太多的秘密,也怕说漏嘴啊!
张斐讪笑不语。
吕公着不敢置信地问道:“你当真是为了应付那些学生才想出来的这法制之法?”
张斐点点头道:“对啊!不然我想这个干嘛。”
吕公着真不知说些什么是好。
其余人也都是神色复杂。
原来他不是要开宗立派,他只是应付司马光给他的任务啊!
其实不管是与不是,